我的这行模糊。浊影……
不知道何时,我才能走在
他现在走着的新点
不知哪天,我才可赶上他的行程
或许,他已经至生命的顶峰
我还在半途跚跚而行……”
君子自己写的却问我:“写的谁?”“我不晓得。”他提醒我:“曾经同坐一条木凳。”“我真的不知道。”虽然高中时与我同桌的时间很久,但他可也有不少的同桌,以我当时已经即将“学海苦离,人胡不喜”的状态,一定不会是我。
≈ap;≈ap;≈ap;两天前,我写下一封推荐书“现在推荐你的儿子回家继承你的事业,望考验。”那时,我已经有回家当农民的想法了。这一天,我默写了那首著名的《撑杆》,后来成了我自己“泪洒江河”的由头:
“本是傲天竹
自作青何多
风摧之,叶摇落
青少黄多,迟暮权作船之足
休提起
提起啊,泪洒江河”
就是那天,她的信到了,连同我的枕套和小圆镜一齐退给了我。枕套是昨天才洗的,还没有干透,把信封都打湿了。小圆镜的背面无端地裂成了两片,另外就是她的纸条,也就是昨天上传的那则短信。“实在对不起,你的镜子——破,破镜不可能重圆!抱歉!”
刚拿到信时,我居然还很轻松,还笑容不断,我语气悠闲地说:“还是我的眼睛能表现出我的真情。”破镜里,笑得很健康的脸上含着两颗痛苦的眼珠。整个下午同君子载笑载言,晚上也轻易地吃了半斤面。饭后停电,陪着君子去买笔记本,我却越走越沉重!
“其实一切都结束了。”君子说,“早就该结束了。”
我几乎夜夜都难以入眠,今晚就更加难熬。我,丢不开!
老样,不要再劝我,也不要去信说她,不要,我真的不要。
我不想看书,包括《盗火》。但我想,我会很快好起来吧,我的伤,一向都比较好得快。
我也想写篇“破镜赋”,我不能写成诗歌,因为有人讨厌。
不要怨人,特别是她,我不怨任何人。
夜色多美好,你知道吗?夜色多美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