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心情好了些,原来糟糕的心情连同睡意也丢没了。“自在飞花轻似梦”,即使是青春年少,“自在”得了么?还是只有在梦游之中才能得有吧!我是须眉男子,不能效小儿似的“隔个窗儿滴到明”,但我还是可以把无边的愁思如丝雨一样织满整个夜晚的。
“脊骨是没有感觉的,不会发麻。”“聋鼻子”,整个语言大潮的推动,就是这样一字一词一句地出新,来累加来的。
我不知道琼瑶与雁若的经历有多少相似,但我想要写的长篇也是以我的经历为主,先写自己所经历的,才有信心写好,这也是很多文学青年成长的相似历程吧?
雁若爱上了康南,我却不会爱上那个她。那么,我爱‘什么英’吗?我也弄不准了。
还是雁若母亲的一席话,倒是道出了什么不是真爱:“需要我,并不就是爱我。”是这样。
她母亲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爱最可靠,那是母亲对儿女的爱。”我深有体会,父亲的爱有所求,母爱才是无私的。
她母亲又说:“家!幸福的家!这了它你必须没有自己!”这些话,道出了前人所未道,就是作者能成作家的独到水平。幸福的家几乎都有这样一个人,否则是没有家庭幸福的。
我们家,谁无愧于这个角色呢?没有!所以我们以前并不是很幸福。
如果‘什么英’也爱我,我们又能这样相处,那么我们的爱情就太美好了,太伟大了。
我们的两颗爱心,加起来可以同整个世界媲衡。
如果你以为,你错了
我情愿都是我的错
请不要踏进我的心里
不要让我对你中意
爱情那么毁人
你不该懂得传情
你不该懂得凄漓
你该讨厌我的一切……
我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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