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我们纵然是豪情满腔,却不会表达。
法卡山的战地诗:“吃亏不要紧,只要主义真,亏了我一个,幸福十亿人。”战士以此表达自己的心声。
他是否‘吃亏’且不必说。
要是‘亏了我一个’,能幸福十亿人的话,民众的幸福未免来得太容易了吧?
我们是否意识到了,自己的认识有多大的局限性……
说成句的秘密现象,在激情之下得来的佳句,往往欠缺准确度,不太经得起理性的推敲。比如骂驾和我自已的‘在这里留下我的歌’等。
语言的未经深思的井喷现象,是去真距思想要关注的又一个重点课题。
相比于情愿‘亏了我一个’的牺牲精神,最令人诟病的是久远的殉葬制度。
甲骨文记载,作为人牲屠杀最多的一次有二千六百五十六个。这个数字一看就是有讲究的,与我们感性的数据“十亿”大不同,人家是用数理和命数考究出来的数字。
就连个数字都来得那么理智,为何做出来的却是不可理喻的血腥残酷的活埋恶行呢?
他们是如何还平衡殡葬的过恶事和以善行才能修得来身之间的平衡呢?
这已经不是一种认识上的愚昧了,也不是现代人命名出来的病态心理,那是一种观念的曲解成型。在那种观念面前,殡葬已经不是恶行了,而是本该如此……
天皇皇,地皇皇,人为异,鸟成双,为他人作嫁衣裳。前人的思想,不是我们现代的舌尖能完全品味得出的。所以就有人用谦虚来粉饰不知。
还是‘君子’说得好呀:“我连虚都没有,还得借点虚来谦!”
理性条件下,也能产生巨大的去真距,这是语言的去真距不能绕过的,必须要竭力面对的重要课题。
【波利亚的思维】有鸡若干,它们共有50个头,和140只脚,问鸡兔各多少?这就是著名的鸡兔同笼问题。
假设出现下面的可笑局面,计脚数时,有的金鸡独立,有的兔子人立又咋办?
这就已经是另一个问题了,不能等同于前一个问题。也不能用前一问题的答案来解释了。问题是不断变换的,一个问题总有它存在的前题条件,即使是发生在同一事物身上,问题也不尽相同……
而我们的思维在面对同一物是是出现的不同问题,往往会有莫名的连续性,来延续上次的思考。
这就是我们的思维需要排除的定势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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