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什摩的录音,说得比先前对布德罗梭讲的还要简洁。分分钟而已,就已录音完毕。
对于师父那样的崇高层次,言简意赅才是汇报的正确方式。
“师兄,难道你使的这个,真是传说中的‘大音谛啯’大能力?”
“是倒是,但我还只是刚刚摸着点门径,远远没有师弟的‘大哦啰咝’那样精深。”
“这怎么能相比?‘大哦啰咝’是古已有之,‘大音谛啯’却是未来能力,相差是百万年都不止!”
“这样比呀,你怎么不说相差四万八千里呢?”别提什摩临摹和录音都已经完成,他难得地笑了一下。
一笑之后,别提什摩又慎重起来,他慎重成分地将这幅布帛,用上本门标准的什伽手法,打结成一个妥贴的木鱼结,亲手揣进师弟的怀里,还拍了拍。
他更不忘又再叮咛几句:“师弟,你别看我此去大青帝国,肩扛的是举国的重托。但在我的衡量里,都没有交到你怀中这一个木鱼结重要——你答应我,你一定要作到!”
布德罗梭:“我向金牛起誓,我布德罗梭一定在师父出关的第一时间,亲手将这个木鱼结呈交给师父,我布德罗梭一定作到!”
别提什摩紧握布德罗梭的手:“如此一来,我也放心了!”
布德罗梭:“师兄,这几句手书后面,是有签名的,是‘——陈实手书’四个字,对吧?我注意到了,这可能是个大青帝国人士的名字,说不定你此去中土,就能遇上这个人。只不知,真正遇见了,又是怎样的情形。”
别提什摩:“对,陈实,就是陈实,我们都要牢记这个名字。虽然他很可能是中土人士,但他写的是大天竺文,又是在这里被发现的,也说不准他就在我大天竺境内游历,说不定你们还会先遇上他。”
“对,都有可能,就此一别,我一定立即赶返师门,动用师门的影响来留意这个名叫陈实的人。”
“我此去中土,也会尽力打探有关陈实这个人的一切。这个人要是会武,武功之高绝对不可想象。要是我不得已与他为敌,败在他手里,甚至死在他手下,那就只是我个人的事,请你代我向师门陈词,千万不可与之为敌!”
“真有这么严重吗?以我师门传承千古的堂堂之威,天下还有何种势力能够撼动!”
别提什摩一声龙象狮子吼:“那是法天象地的大能力,远远超出师门最高绝技之上——你必须相信!”
别提什摩的龙象狮子吼,比布德罗梭的‘大哦啰咝’还要强劲一倍以上,震得布德罗梭的双耳嗡嗡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