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要跑脱很容易,但他绝不能让任何一个贼子向恹恹追去!
他做到了,付出的是血的代价。
深深一直都没有下狠手,他懂得多,顾忌就越多。
他只是使对方麻软一阵,对方歇会儿又会重新成为他的对手。
他成功缠住了对方,没有一个得以绕过他去追恹恹。
时间一久,就变成不是他想逃,而是对方想逃了。做贼的人终究还是心虚的,他们担心恹恹去报警或者叫大量的人来,就发作了野性,棍棒刀子都用了出来。
虽然这些人的到来,不完全像是偶遇,很像是存心故意,但在拼斗中,深深还是感觉出对方不想相要他的命,没有一人往他的致命处招呼,所有他也就没有过当防卫。
缠斗久了,他们都拼出了几分真火,对方使他三处脱臼,他也使对方三人脱臼。
“他们人多,我只有倒了下去。他们相互搀扶着走了,还卷走了我们所有的衣服财物!”
酒酒:“那为啥你身上除了血臭还尿臭?不去是你也吓尿了吧!”
“那些缺德玩意儿,临走,有人踢老子,有人尿老子!老子不跟那些货一般见识,权当是帮老子止血消炎!”
恹恹:“你说得是轻松,还不晓得要躺多少天哩!各人别当着我们的面喊痛好!”
山山:“你还能不能认得出他们?”
“算他们走运,当时月色太昏暗,又是突如其来,打起架来也是人影交错,哪里来得及细看?”
酒酒:“我还是不太相信,凭你的能力,肯定是有所发现才是。你是不是顾虑到在你躺着不能动的期间,我们这些人会越帮越乱,就故意隐瞒了不说?好自己一个人去扛?”
深深:“还是酒酒最聪明。但这次,你真是多想了,如果真有发现,你以为我想这样认栽吗?”
山山:“对呀,就算自己不动手,你们保安公司何等强大,有的是办法将他们的老底都端掉。”
深深:“所以嘛,只怪我确实认不出那些人,好恨!”
酒酒:“恹恹也没有看出啥吗?”
恹恹:“我更莫名其妙,还稀里糊涂就被他叫跑了。”
酒酒:“那就没有办法了,看来只有吃定哑巴亏了。好在后果还不算不太严重,算起来也就是损失深深半年的收入了。山山,你赶紧去跑腿,先帮深深办停薪留职三个月。”
山山:“王品工业城这一个季度的保安部长只有被人代理了!”
酒酒:“没有关系,第二季度又不是旺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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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就这样算了!”山山的弟弟岩岩也来了。
山山瞪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你不能冲动,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