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是一色的奇石镇特色的月白色石子路,年深日久,光滑鉴人。
此时后路上静悄悄的,仿佛啥事也没有发生过。
只见后路的尽头,那二十二丈外还算明亮的路灯光下,酒酒和湖湖闲坐在巷口的月白条石上,焕然出万种风情,还在不许来人靠近,还在继续清场哩。
望见兄弟两出来了,知是事情有谱了,姐妹两笑盈盈地起身走来。
男女双方接近在后路的十二丈左近。就在相会处靠的山边,一蹓蹓齐刷刷排着八个竹编猪笼。
“来哪?”“好哪?”
“那八匹马哪?”
有三个人齐声问,四个人相视大笑,都是一派轻松。
山山:“耶!我看见了,八匹马钻进了八个猪笼,不就老老实实地蹲在边上吗。”
“可不是!给看出来啦?还想着给你个惊喜呦!”
“看是看见了,就是想不通你们是咋个办到的,你们也就两个弱女子,他们可是八匹豺狼!”
岩岩也道:“就是,我也纳闷,我跟出来那么快,也只看到个结果,要是你用酒添旋侣功,再怎么着也得有打斗的动静,怎么忍手也得造成点流血受伤吧,可结果也太不像呀,简直比咱用用砖刀砍还快。这事也太好办了吧。”
酒酒道:“有啥难办的?就这条后路,贼娃子们当成逃生的的救命路,可我们只要把这头一堵住,它就变成了死路一条!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湖湖道:“事先就跟你们打了保票,要你们也不敢轻视咱们女同胞,要求男阻前女阻后,男主内女主外,我们分担到后门及后路这一块,也真巧,贼娃子也配合,不少也不多,一边八个。呵呵!”
酒酒:“这条后路,有十几度往下的坡度,我当初的想法,就是这在路上撒数十上百斤麻碗豆,把贼娃子们放倒,再着人捆绑就是。可湖湖有异议。”
湖湖:“我说用麻碗豆太损,那些大男人猛不丁倒下去,石头地面,干硬的碗豆,硬碰硬,说不清会摔伤多少,还十有会造成一批麻子出来,这破相的麻烦不小,弄不好过大于功,得不偿失。”
酒酒:“那改为用油,食用油工业油都行,而且取得不难,成本也合算。”
湖湖:“还是会摔得太惨。而且反光强,容易被提前发现。”
酒酒:“洗洁精温和些,好像也会摔得不轻,还有一点,那么滑,也不好捆。”
湖湖:“我倒想起一样东西,胶水!厂子里就有大把,而且还捆都不用捆,只要滚上几滚,身上能动的地方都粘住,只要把嘴巴等细部用封箱胶一贴!”
酒酒:“就是解起还费事!”
湖湖:“到时多刷点天拿水,白电油。多费事,不伤人。”
酒酒湖湖:“就用这个。于是就用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