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洛出现在酒王寝室时,酒王已经从长城床垫上坐了起来。
“现在好些了吧?”
“没事没事,我也想通了,体会一回酒醉心明白也好。”
“哟!说说,都明白了些啥。”
“本来喝那个量我是没有问题的,主要是喝得太急了,而且心情太糟。这都是拜他所赐,他太会气人了。他给我的教训太深刻了,今后我一定不能轻易上当生气,就很难再被灌醉了。”
“我看你还是没有真地明白,这并不是醉不醉的问题,而是过度的吃喝在老百姓心中的负面影响。这样看来你与老马的缘分还没有尽呀,你们还会再见面的。话说回来,你可真行,马大爷为了把你灌醉,可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比犁了整天的牛还累。”
“这个老马是你唆使起来的?”
“怎么说是唆使呢?只有他能命令我的份,我在他面前只有请求或建议的权限。我是听说了他们大队的支书有事去不了,你们的百人大宴少了一人,马大爷只要出现的时间合适,就十有八九会成为那第一百人,就有机会在宴席跟你上一课,反正他一张脸已经老了,就为你丢掉一次也无所谓。”
“你们这样处心积虑地把我灌醉,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我为什么要明白?”
“你呀,我们是要用事实告诉你,即使是酒王,也是会醉的。我们踏上社会后,再也没有几个人会像过去的老师那么样循循善诱了,能再对我们诚心教导的人可不好找哪。”
“你们成心要我出丑,安的是这种好心呀?要不要我谢谢你们的好意?”
“是我该向你道歉。没想会闹得那么厉害。”
“谁希罕你的道歉,只不知道他醉得怎样了,他那么大的岁数。”
“他怎么会醉?数十年的金字招牌了。”
“怎么可能?喝了那么多,没有酒精中毒就万幸了,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他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这都没有人告诉过你吗?最好的醒酒方式就是大劳动量的运动。马大爷他出了供销社饭店,就去买了两包肥料,又是一百七十斤的担子,一路挑着回去,那十几里的山路一走完,就只知道累,哪还会醉?”
“唉,还是太久没有做活路了,都有忘了有这一茬了。”
“你要上吐完之后就去爬油房山,上下几次,此时肯定也是生龙活虎地——你也不必上心,权当是被开了一次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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