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相思道人的告诫(1 / 2)

“哈哈,褚相师兄,这是说你修炼的佛门功法呢!怕是这位相思道人前辈与佛修以往有什么过节,所以才如此称呼,倒也不是单单针对你一人。”

张不冬听见秃驴这个词汇的时候,差点直接笑喷,褚相没能第一时间领会秃驴的意思,但是张不冬却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过来,随即就给褚相解释了起来。

“是这样吗?可是秃驴与佛修有什么关系?”

褚相闻言小声嘀咕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不明白秃驴与佛修有什么关系。

“褚相师兄,你可知正常佛修需要剃头吗?”张不冬看着褚相满头乌黑的头发说道,眼神玩味,眼神之中仿若晃过光头褚相的模样。

“啊!是这个原因啊?”

褚相闻言,不由得也有些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毕竟他并不是真正的佛修,所以倒也不觉得秃驴是对佛修光头形象的侮辱,反而觉得描述的非常恰当。

要是正经佛修听到这种称呼,怕是早就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气的不成样子了!

“道友,您师弟说的没错!我家主人年轻的时候,确实和佛修有些过节,所以这么多年一直称呼他们为秃驴,先前本来我是想用佛修代替秃驴二字转述给你的,可是你又说要听我家主人的原话,那我自然也就成人之美,不多此一举了!道友莫要多想才是,不过就此也可以看出,道友所修行功法应该确实是佛修功法无疑了!”

听了张不冬的解释,一边的相思酒馆掌柜陈庆安也点头确认道。

“那你不早说,害得我体会了这般大苦!”褚相闻言不由责怪道,本来他看张不冬尝出了这酒的好,还想看看自己能靠这酒见到谁呢!要是早知道佛修不能喝这酒,他哪里会遭这个罪。

有些话不用说开,既然确认了是佛修功法作祟,那么其中道理也就很明显了,褚相自然也对其中道理了然于胸。

很显然,佛家讲究断了七情六欲,这爱情更是其中重中之重,褚相修炼了《问心禅》之后,自然而然是也就没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这不是他主动,也不是他被动的结果,是《问心禅》先天属性决定的。

而这样一来,他心里一丝相思情都没,饮用相思酒自然也勾不起一丝相思的甜蜜,剩下的都是极致的苦了!

“这样不怪我啊,道友明明一身道家打扮,我哪里知道你是佛修呢?”陈庆安一副我躺着也中枪的表情说道。

他确实也是无辜,褚相这一身打扮,明明是道家道士的装扮,一丝佛门征兆都没有,虽说穿的宽大,看起来也慈眉善目的,但是谁会一见面就因此把对方往佛修身上想呢?尤其是这里还是佛修绝迹的北玄洲。

“好吧!”褚相无言以对,真的算起来这确实也怪不得陈庆安。

毕竟北玄洲道门弟子之中还修佛道的,怕是也就他这独一份了!别人不往这里想才正常,毕竟他褚相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

“痞子龙,这家伙的话可信吗?”

褚相与陈庆安说话的这会儿,张不冬也没有闲着,而是悄悄问起了痞子龙对于这家酒馆的看法,讨论起了相思道人存在的可能性。

毕竟不能因为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那种人在修真界可是活不长久。

“主人!我觉得可信!一来这家伙没有什么骗你的必要,二来你饮用相思酒之后,我也确实发现你的意识短暂的离开了身体,你所见的绝非什么幻觉,可见这相思道人确实是有本事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接触再做判断。”

痞子龙听了张不冬的问话,仔细想了想后回道。

毕竟怎么看来,陈庆安都没有谋划张不冬任何东西的必要。

“那我该怎么对他?”

张不冬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他拿不准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这个陈庆安以及相思酒馆,毕竟刚开始他只是想进来打听一下这坊市情形异常的原因而已,之后的发生的一切打乱了他的计划,以至于现在还没问出想问的问题。

“还能什么态度,他没恶意咱们就好好问他有关魔修以及这坊市异常状况的原因,他有恶意咱们就防备他的算计,然后和他斗上一斗呗!”痞子龙理所当然说道。

“对啊!我又不怕他,担心什么个劲!”

张不冬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而此时恰逢陈庆安与褚相的对话完结,于是张不冬直接转头问陈庆安道:“陈掌柜,看来我们倒是有缘,而且说不得我还是你的福星,以后这相思酒馆在这里开起来,若是真如你所说那样,说不得我们御兽宗与你便要多多来往了!不过,我此次来乃是有任务的,却是想要和道友打听一些情况!不知可否?”

这话里张不冬却是报了自家宗门,毕竟陈庆安已人经报了来处,他与褚相再不说自己的来路,不符与他结交的道理。

当然,张不冬如此做,也不无震慑对方的目的,毕竟人家背后已经扯出一个跨洲陆的势力了,张不冬要是不搬点后台出来,怕是对方难免看轻他。

平等永远是交流的前提。

陈庆安闻言神情一禀,好像对此有些出乎意料,随即又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然后回道:“我就说这柳林坡怎么出现二位道友这样的少年英才,原来是御兽宗高徒,如此才合理啊!”

陈庆安一听张不冬与褚相出身御兽宗,对他们的态度也不由得更加重视了起来。

别人不知御兽宗底蕴,他却是知道的,可能此时御兽宗已经比不得他们相思酒馆,但是毕竟曾经是称霸一界的势力,底蕴还是有的,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这个道理。

“师门末进而已,当不起少年英才,要不是道友报出来路,我们二人可是没脸自报家门的!”张不冬谦虚道。

陈庆安夸他们可以,但是他们却不能真的大咧咧的接受,谦虚谨慎永远是修士在外行走的不二法门,那些自负的自满的,往往都活不到最后,最终死在了别人的阿谀奉承之下。

“道友过谦了,既然你们不愿意承认,那咱们干脆不说这个,还是说道友要做的事情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道友想打听的事情乃是那这几月来霍乱柳林坡的那个魔修吧?”

陈庆安想起之前主人交代的要告知张不冬的话,加上张不冬说自己有其他任务,稍微一联想,自然如此猜测。

张不冬听他这么说,不由得面露欣喜,忙道:“对,我就是要问道友魔修的事!难不成道友知道什么?哈哈,这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我还准备从这坊市门可罗雀的的情况相寻于道友呢,却是没想到直接就能得到魔修的消息!”

张不冬听这话就知道,很明显陈庆安这个回话就表示知道一些关于魔修的消息,毕竟张不冬之前还没透露自己的来意,但陈庆安开口就先提到了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