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诚夕看着她,以为她问的是关于她的情况,沉默了两秒开口道:
“昨晚你喝醉了,在浴缸里睡着了,我喊了半天你不应,担心出事,就进去把你抱出来换了衣服,然后……就出来了。”
他有些心虚,今天不用上班,但仍然穿了件有领的衣服。
昨晚他回来已经十二点多了,以为她睡下了,洗了澡也准备去睡,密码锁传来响动。
他走过去一看视频,她喝得满脸通红,正歪着脖子胡乱按着密码。
他开了门,她眼睛半睁半眯,看到他,像招财猫一样招了招手,傻呵呵的。
看着酒气冲天的她,他拧了拧眉,想去扶她,却被甩开。
她摸进房间踢上了门。
在客厅站了几分钟,他终究不放心,敲了敲门,见没反应就进去了。
浴室传来她的声音,哼着跑调的歌,看上去还兴奋着。
柳诚夕摇了摇头,转身去煮醒酒汤。
三十分钟后当他心急如焚冲进浴室时,她竟然在那睡着了!半个身子露在外面,水早已凉透。
他又气又急,扯了浴巾裹着她抱进了房间,换上睡衣,又拿了电吹风把她的头发吹干。
他脖子上,还有肩膀那里错乱的牙印,就是给她换睡衣时的杰作,她对着他又咬又啃,又抓又挠,一会说恨他,一会又说喜欢他。折腾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他没有走开,看着她蜷缩着身子像小猫一样,嘴角扬起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笑意。
她踢了六次被子,舔了他手臂两次。
他把手给她当枕头,搂她在怀里,心里满满的。
他知道自己越陷越深,可却仍然想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