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烟的话像针一样刺痛着柳诚夕,他选择沉默。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是,当她拒绝他周五过来接她时,他从那一刻起心情就开始烦燥,打电话给木棉红才知道她去了外婆那里。
就这样,柳诚夕赶过来了。
木烟跳下来,拍拍pi股,指着最南的那个房子道:“今晚你就睡那吧。”
“你呢?”
“我跟我的发小睡。”她探头往下看了看,跨坐上围墙,身子往下滑。
“你干什么?”
木烟白了他一眼,“嘘”了一声。自顾自踩在空调室外机机盒上,正准备往下跳,待看到站在下面的柳诚夕时,惊得目瞪口呆。
他……刚刚不是还在楼上的吗?怎么一眨眼功夫就到了地面呢?
呵,军人果然有两把刷子!
不让他发现自己眼里的崇拜,木烟垂着头。
他拿起掉在地上的一只人字拖,扶着她的脚腕给她穿上。
月光下的他表情自然,动作温和又大方。
而木烟的心跳却漏了整整一拍。
情窦初开时,她对于自己的良人有了标准:
第一,牵她手过马路的;
第二,给她买姨妈巾的;
第三,给她穿鞋的。
这三条,柳诚夕都做到了。
却不是她的良人。
想起他对那个晓嫣的一往情深,木烟胸腔里的苦涩漫延开来。
柳诚夕张开手臂,想把坐在空调机盒上的木烟抱下来,却被她一手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