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从纱窗透进来时,木烟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又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
房间笼在一种安详的氛围里。
木烟想,如果每一天都这样,那该多好。随即又狠狠地敲自己的脑门:大白天的做什么梦!白痴!
柳诚夕正在摆餐具,见到她,柔柔一笑,声音温和:“起来了?”
她“嗯”了一声,看着系着围裙逆光而站的男神,有一种想扑过去的冲动。
他拿出昨晚在药店买的贴膏递给她:“妈昨晚好像闪到腰了,等会你给她贴上。”
无法否认,这真是一个心细如尘的男人。
如果,如果他心里爱的是自己,他们一家人就这样生活在一起该有多好。
木烟别过头,在眼睛湿意泄露之前仓惶而逃。
……
餐桌的气氛有些尴尬。
木棉红抬腕看时间,擦了擦嘴道:“我走了。”
“妈,我送您。”柳诚夕站了起来。
“不用。有人来接我。”
木烟别扭地站了起来,终于开口:“不是弄伤了腰吗?贴了药膏再走——这是柳诚夕买的!”
木棉红感激地看了眼女婿,走进客房。
木烟蹲在她后面贴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