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 一点点的磨损匈奴的士气,甚至让匈奴人都感觉到几分的绝望与窒息。
说实话,如果冒顿有什么大的失误,韩知兵倒也抓住之后直接把冒顿给按死了。
但没有。
虽然血魂体系本身不是太过讲究组织力所以多少有几分粗狂,但大得错误冒顿还真没犯下,这就让韩知兵只能够选择安耐下全歼对方的心思,拖着打就是了!
韩知兵清楚,就整个战略上来说,自己只要守住对方的进攻,拖到对方士气全无那么对方就是必输无疑。
但就具体战术上来说,对方的白灾本身是个打持久战的兵种,所以哪怕禁卫军团基本都成长为三天赋,从而增加了对白灾的抗性,但无可否认,若时间拖延得久了,白灾所带来的寒气侵蚀,部队战斗力还是会下降的!
“不会真在等待用白灾天赋彻底侵蚀自己的军团吧……没别得招数了?!”
韩知兵摸摸下巴,自己为了对付你可是准备了相当多后手,若这样没了,就太没意思了!
而事实上,冒顿倒不是没有其他的底牌了,而是需要考虑成本的问题。
不是谁都像是李适,有中原做底牌,更全面调度资源来全范围的打造三支主战军团。
纯粹只是论素质,这些战士肯定比匈奴的精锐要强大,只不过此刻天时被匈奴占到了便宜而已。
韩知兵默默的笑了笑,只是更加精细化的指挥起了百夫长,对韩知兵这种大佬来说,只要有需要那肯定能掌握军事上的所有技能。
而现在,随着韩知兵指挥越来越精细,整个战场几乎有百多条的战线,基本上大半都被韩知兵一步步被掌握。
而在这点上冒顿倒不是不想要做到韩知兵这样,而是匈奴军队的组织力不支持。
冒顿只能指挥到千夫长,更下面的部队就乱了!
但韩知兵能精确的指挥到百夫长一级,甚至如果有需要伍长一级也不是不行。
而这所带来的差别,就是冒顿发现自己的部队层层受阻,明明自己看到了战场上的问题,并且指挥自己的部队上去,但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进攻对手,但汉军已经完成补位!
但对方抓住自己的漏洞却是一抓一个准。
可以说,自己越打就越郁闷,颇有几分束手束脚,仰人鼻息的感觉。
而自己多少寄以希望的白灾寒意,却迟迟没有爆发出,让冒顿皱起了眉头。
正常来说,就算是三天赋的军队,也不可能彻底的在暴风雪天压制住这白灾寒意吧!
“靠着战部硬顶自然是顶不下来的,但除了重步兵穿着钢铁容易寒意透骨,其他的禁卫军里面穿得可是棉衣,能最大限度的减少寒流的直接伤害,从而进行保温。
而且对方只能指挥到千夫长,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注意到我指挥军队让将士们以百人队的数目进行层层叠叠的不断轮换,不知不觉把那些受到寒流较为严重的战士调度到身后。
把这些多少有几分轻微冻伤的将士,快速送到医疗营进行快速的按摩与温水擦拭,再喝一口姜汤,不多久就能重新回到战场了!”
韩知兵从容不迫,就看着匈奴的表现。
李适都把后勤打造得这么好了,匈奴难道想要依靠区区一个白灾天赋就解决掉了一切?
那就太看不起自己的指挥,以及李适的后勤了!
“冒顿,你以为你打得是谁!你打得是大汉啊!”韩知兵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自信。
当然,实际上真到绝境,还有张良能够平息暴风雪,强行恢复阳光普照的天气。
韩知兵抬起头,看看越来越明亮的天空,感觉应该快要到正午了吧!
毕竟,呼风唤雨改变天气,但不可能把黑夜变成白天。
如果到达了黑夜,就算是驱散了暴风雪,最终出现的也只是月光,而不会是太阳,毕竟就算是精神力也没有这么逆天。
韩知兵依旧从容不迫,目光看着冒顿的方向,喃喃道:
“还有什么杀招,都给我用出来吧,不然的话,在我等到正午,就把你们给全部杀了!”
厮杀依旧在继续,冒顿犹豫的看着战场,自己的三面夹击被韩知兵陡然提升军团强度硬生生的抗了下来,哪怕有军魂与三天赋的部队带队也啃不下韩知兵的禁卫军团。
事实上,如果不是带队得是匈奴禁军与折兰骑,面对着此刻的禁卫军团就不是压制,而是要被反推了。
而自己寄托希望的白灾寒流,此刻面对着汉军,更是没有发生一点点的作用。
这就是大汉的军团吗?仿佛从他们的统帅到他们的士兵都没有任何的缺点啊!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匈奴军队开始被反推了,这是冒顿所绝对不允许的!
因为匈奴的军队根本就没有纪律可言,所谓的意志更是无从谈起,至于荣耀匈奴实在是太缺少历史的沉淀了,维系着匈奴军队韧性的是冒顿的本身。
如果当匈奴军队认为冒顿不可能赢而崩溃后,那冒顿是真的挽回不了这样的军队的!
“只能上了!若再不上,怕是自己麾下的军队,先一步的崩溃了!”
冒顿身为匈奴人,实在是太了解匈奴军队了。
他们不是败不起,但这次败了,汉军绝对不会让自己容易下场的。
毕竟对方还有那么迅捷的游骑部队,自己想要逃课不容易。
冒顿一想到这里,此刻的冒顿的眼睛变得坚毅而锐利。
现在的匈奴军团的确是厉害,但最厉害得却是冒顿亲自统率的本部登场后。
毕竟血魂体系多少有着模仿狼群战术,贯彻得是狼性文化,如果狼王不亲自登场,又怎么样让这整个匈奴军团的战斗力发挥到极致!
“撕碎他们!”冒顿一声咆哮,却是亲自率领自己的本部,再次发动了冲锋!
震耳欲聋的欢呼,在这个战场上绵延不绝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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