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伟头脸被盖了个严严实实,幸福得快要窒息了,嗯,是窒息得快要幸福死了。
可惜大多数幸福都太短暂,胡薇薇鼻血长流,黄轻菊这医生瞬间进入专业模式,脸上的红胭都消散了,直接从叶芦伟身上爬过去,帮胡薇薇处理。
下去之前还不忘记用膝盖压在了某个旗杆边,要不是旗杆正竖着,这一膝盖下去,故事差不多就没了下面了。
叶芦伟想要幸福到窒息而死的念头被中途掐断,黄轻菊膝盖不轻不重压在蛋边吓得蛋都痛了,心里不上不下真心的想死,真的。
叶芦伟被孤立了。大好的机会被他自己双手葬送,心里后悔得想死。不过一想到那满心满怀的香艳滑腻,又不想死了,嗯,不死心。
转头看着两个挽着手一脸同仇敌忾的美女,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沮丧,哥咋就会用双手去葬送了呢?亲手啊,还是亲双手!
胡薇薇看着叶芦伟想挨过来又怕黄轻菊踢一脚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痛,推着黄轻菊主动去挨着叶芦伟走。叶芦伟大喜,正想挽着呢,黄轻菊一记亮白眼镖直中眉心,只好干笑两声,搓搓手说:“这么冷的天,我们去河边找家鱼火锅来吃?”
三人吃完饭,叶芦伟去结帐,黄轻菊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疑问,拉了胡薇薇就先出了店门,“你给我说实话,床上那盒那个,用没?”
“啊?用了,没……没用完。”胡薇薇陡然被问及,一时没有防备,说了实话。
黄轻菊心里一黯,却没来由地一阵轻松。这样也好,让姐直面失败,让姐的情怀直接在姐面前死去吧。
还死在自己好姐妹手中,多少是个安慰。可是,心里还是很失落,很痛。这直接死在面前的情怀,可比他那个未婚妻,他那个还没见过面的老婆直接多了,真的是直接一刀砍在心尖上啊,大脑清晰,心如刀割!
胡薇薇话刚出口,就知道不好,红着脸死挽着黄轻菊不松手,凑在她耳边轻声说:“还剩下一半呢,全部让给你了。”
“啥?我?我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黄轻菊反应过来时,胡薇薇已经松开她,跑向刚刚出来的叶芦伟,躲在叶芦伟身后扮鬼脸。
叶芦伟吃得太多,冬日的太阳一晒有点晕饭,没搞清楚状况,反手一把扭过身后的胡薇薇,笑道:“来,毛毛,送你个大号的美女要不要?”
黄轻菊刚追过来,看见叶芦伟就有点不大自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放慢脚步等他过来,这时听他这样说,心里一阵恼怒,突然跨前一步拉过胡薇薇,抬脚想踹叶芦伟一下,却始终没下去脚,只好拉着胡薇薇快步走。
胡薇薇到不客气,叶芦伟刚出卖她呢,见黄轻菊舍不得踢,自己仗着腿长一脚踹去,可惜叶芦伟有了防备,侧身一闪没踢着。
看着胡薇薇咯咯笑着被黄轻菊拉走,叶芦伟心里一阵宽慰,她总算是没有大的问题,看来哥低估了别人的承受能力,也太高估了自己的吸引力。这时代,钱不是绝对的吸引力啊,哥这样的帅都得靠情怀,真是……太让人高兴了啊。哥拥有的爱都是真爱,可不是后世的钱爱。
“双吃”的计划还没开始就无疾而终,叶芦伟陪着两位美女在绸城无聊地逛了一下午街,又寂寞孤单地独自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也没了精神,拉着两位美女就往回走。
两位美女还挤后座上叽歪,叶芦伟彻底沦为专职司机,郁闷得不行。看来双吃这事没那么容易,有了双吃的机会,更大的概率是一个也吃不到啊。
又想到那一大堆的麻烦,叶芦伟突然心生大恐惧,哥这样的胡闹,万一哪天她们约在一起,哥这是在往左手相伴到永远的路上越走越远啊。心里自己吓自己,吓的脸都白了,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开车上,摆脱这个可怕的想法。
叶芦伟精力集中,没有人干扰,回到一公司驻地大河营地时,才不过十一点。两位美女一路有说不完的话,这时下了车又拥着到医务室继续吹,叶芦伟悲催地发现,自己还得做中午饭。
尼大爷的,哥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眼前就这么两个都搞不定,谈什么全部打包带走啊,那叫吃不了兜着走!看,现在哥就得兜着两个人的饭,还要保证好吃!哦不,还不止两人,还有我自己和傻帽呢。
傻帽昨天没了主人带领,自己去打了一圈兔子,却没有锻炼出主人把握机会的眼光,累得跟它自己一样,毛也没打到一根,沮丧地去食堂找了点吃的,勉强填饱肚子。蜷在叶芦伟房门口,凄凄哀哀地睡到早上,还是老范可怜它给了一个馒头当早餐。
这时看见自己最喜欢的男女主人都回来了,高兴得蹦起来,先去叶芦伟那挨了一脚,又跳到黄轻菊身边拱过去拱过来,可惜今天黄轻菊没穿裙子,啥也看不着,只好在她腿上擦了擦,被黄轻菊两脚踹翻,又钻过去让她踹,玩得不亦乐乎。
胡薇薇羡慕地看着黄轻菊坐在椅子上,把傻帽当个大肉球踢来踢去,傻帽不但不冒火,还高兴地哼哼,一脸贱像让人痛恨。
“毛毛,我踢它它怎么要咬人呢?你跟小叶子踢它,它就贱得跟狗似的,呸,贱得跟它自己似的。”
“切,那是你不会踢,你不能踢痛它,它就当你在跟它玩耍,你个背时女子一脚过去人家排骨都要踢断,它不咬你才怪。”
黄轻菊不屑地说着,顺势一脚把傻帽差点踢出门去,傻帽得了信号,站起来摇摇尾巴,理都不理胡薇薇伸出来的脚,抖抖毛扬长而去,把胡薇薇气得咬着后槽牙,差点将手上的水杯子扔过去,打破它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