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伟花近一个小时,差不多把这本书全部浏览了一遍,对比自己学过的其它类似的收税制度,感觉该书应该是个仆街货,假大空的东西太多了,完全只能是个扫盲课本,不适合拿来做大学生读物啊。
抬起头来环顾四周,感觉气氛特别的安静,不像是青春奔放的大学教室,看到身边的佟若莺时,才想起今天这气氛原来还是自己引起的。估计全教室的人都在等着天雷点燃地火呢,包括台上的老师,今天都特别注意这一对早已闻名全校的渣童玉女。
叶芦苇大方地侧头盯着佟若莺的耳朵,看见红晕慢慢从耳下向腮边印染,一直到脸蛋都红得粉粉的,耳朵更是红得艳艳的,快要滴出血来。
再看佟若莺侧边眼皮轻动,明显眼珠子在乱转想办法摆脱困境呢。叶芦伟微微一笑,抬手写了句:不用那么紧张,我没准备大学期间就追到你,不追四五年,何以显示我的实心诚意?叶……
末了还在最后画个弯弯地笑脸。
佟若莺看到叶芦伟写的话,以为自己要生气,却没有,并且还莫名其妙地放松下来,心下安慰自己,姐不理你个混蛋,你总不能老盯着我看。台上老师却宣布休息十分钟,接着再来。
听到台上宣布休息的话音刚落,钱苾月好像弹簧一样蹦起来,向前一步站在叶芦伟身边,却不说话。
叶芦伟抬头看了一眼装着姐很生气的钱苾月,转身对孟胖子说,一节课就厌倦了?胖子,你太失败了。
孟胖子欲哭无泪,想说哥,你是我亲哥,别玩我了,我没你经得玩。不曾想钱苾月看见孟胖子囧囧的眼神,一时起了敌忾之心,后退一步站在后排桌边,低声道:“少管我们的事,你自己事情都没弄伸展呢,还有脸说人家胖子。”
叶芦伟装出一个灰溜溜的表情,暗地给孟胖子眨了下眼,转身回来,看佟若莺竖起耳朵在听,于是写道:他们俩混蛋说我们自己的事都没搞定,不用管他们。
佟若莺本来听着他们在后面小声说话,听得津津有味,叶芦伟突然转向跟她说,一时不留神,抬头看了一眼叶芦伟,发现他正笑盈盈地盯着自己看,刚刚消散的红晕,又飞快地爬上了脸颊。
叶芦伟见佟若莺羞涩满脸,怕她翻脸不好收拾,只好不再死盯着她看,只一味地用笔写着各种字纸,还遮遮掩掩,生怕佟若莺看到。
傍边的佟若莺注意到叶芦伟在防止自己偷看,心里大怒,想说姐哪里可能偷看你写的什么?送给我看也不看!
叶芦伟写的这些纸条,就是让积累起来让孟胖子送货时夹带的。提前看到本来也没事,故意做出一副死样子,本来就是勾引十七岁的少女抑制不住的好奇心的。用心险恶啊!
佟若莺少不更事,哪里抑制得住一颗青春蠢动的好奇心,忍得一阵,终于抵制不住,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了一句话,微微往叶芦伟那边移了移,哪知道叶芦伟以为她想偷看,尽然往外退了一退,佟若莺大怒,将笔记本猛地撞在叶芦伟手上,然后赶紧装作看窗外,把脸撇了开去。
叶芦伟真没想到佟若莺会主动给自己写什么,看了一眼佟若莺,才转头发现她写的一句话:混蛋,姐懒得理你!
噫?这什么意思?你一直都懒得理我啊,现在加一句书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不懂就要问:什么意思?
姐不会偷看,你随便写!
我给你写的啊,你不用偷看,可以直接看!
……
佟若莺终于又被气得羞红了粉脸,差点忍不住动手动脚。一把抢过叶芦伟的笔记本,从最前面开始看。
叶芦伟转头看着生气的佟若莺,觉得她越来越像后来的样子,心里慢慢升腾起一股浓浓的爱意,眼神里的情意很快被佟若莺发觉,却出奇地没有再生气。
叶芦伟的笔记本不是什么漂亮的本子,为了方便撕成条,还专门买的这种简装的软面抄,已经撕了一多半。现在留在纸上的话句不多,大约不到十页。
佟若莺很快看完全部内容,早发现每句话中间留着宽宽的空隙,终于知道这些话都是写给自己,让孟子桐每天送给自己的内容。
佟若莺以前从未认真看过字条的内容,现在这样集中起来看,发现总有一种好像不是写给自己,而是写给别人的感觉。带着疑惑,她又翻到前面去又看了一遍,发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转头狐疑地看了叶芦伟一眼。
叶芦伟傻傻地盯着佟若莺侧脸,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心里臆想着,老婆此时还有些熬过地狱高三的纤瘦,手感一定不如大学毕业时那么的饱满弹滑,却肯定更加细腻粉嫩……
佟若莺哪里知道叶芦伟的恶龊念头,还以为他是爱恋自己到了极处,有些情不自禁呢。忍着心里那一丝丝窃喜,又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道:这些狗屁不通写给其它女人的话,以后不准送来我看!
那我写些你爱看的话?
也不准!什么话都不准。
你这是不给“爱”一个机会!
就不给!
你可以阻止你晚一点爱上我,却不能阻止我上一世就爱上了你!
呸!
有种再呸!
就呸!
信不信哥在全校刷大字报,说你呸我!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