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伟尴尬地笑了笑,把手从贝小木抱得紧紧的怀里抽出来,又轻轻搂了下她肩膀,笑道:“霜姐,我会在香港娶毛毛,到时如果霜姐在香港,可是一定要来赏个光。”
聂凝霜白了他一眼,微笑着说道:“有人嫁给我中意的男子,我却不知趣地参加她的婚礼,未免太强人所难吧?我不来,要一个人躲在旁边生气,说不定还要大哭一场。”
叶芦伟无语地看着这个笑语盈盈的妖精,听她笑着说会躲起来大哭一场这种话,只好哭笑不得地求饶:“霜姐你就放过我吧,婚礼你就不要来添乱了,我今晚就跟毛毛请你吃饭,单独的,诚心诚意。红包什么的,就算了。”
聂凝霜见叶芦伟耍赖,只觉得亲切好笑,轻轻抛了个妩媚的秋波,转头对黄轻菊笑道:“好啦,你别一副被人抢了的丧气样子,又不是我抢了你的。好好结你的婚,我不会来打扰你的。但愿你们真能如他所愿,平安幸福到老。”
黄轻菊见聂凝霜不再冷嘲热讽,脸上的愤愤神色略少了些。她很少被叶芦伟当个挡箭牌带出来应酬,对聂凝霜这种熟悉到穿睡衣见人的举动极为不满,要不是叶芦伟早吩咐过她要克制,不知道要怎么爆发呢。
聂凝霜自来就高高在上,从来没觉得她的语气态度有什么问题,能主动给黄轻菊解释一句,在她看来已经是少有的亲切,自然也不会把黄轻菊的愤怒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笑了一笑也就过了。
有了黄轻菊冷着脸在场,聂凝霜觉得调戏起叶芦伟都没了意思,草草说了几句工作的事,就说自己累了,要倒时差呢,吩咐叶芦伟退安。
带着黄轻菊和贝小木出来,叶芦伟一手挽着一个,轻笑道:“好啦,我本来就是拉你来挡她的,之前也跟你说了会有些什么情况。人家其实都不知道你要过来,也没有专门针对你的意思。毛毛,我之所以尽力地避着这些世家子弟,就是因为我们地位太低,能拒绝的机会很少。以后不会让你来难受,还是带薇薇算了,她可比你强大多了。”
黄轻菊往叶芦伟身上靠了靠,轻声说道:“老公,咱们钱够多了,别去跟她家合作了好不好?人家高高在上的,我看着你陪小心,心里就难受得想哭。”
叶芦伟不顾酒店人来人往,俯身亲了亲黄轻菊脸颊,低声说道:“也没你看到的这么难受。聂凝霜和小七都算是被资本主义毒害过,自由平等的思想占着上风,可不怎么高高在上。她今天是被你的美丽丰润刺激到了,没见她都不敢大方地把睡衣撩开……啊,你放手,痛。”
无论叶芦伟怎么解释,黄轻菊还是被聂凝霜穿睡衣出来见叶芦伟这事刺激得有些丧气,连晚上陪叶芦伟疯都没了心情。叶芦伟以为自己的“极品”又坏了,正要下马好好跟黄轻菊沟通呢,黄轻菊却又反应了过来,呢喃着不让他离开,两人一阵亲昵,终于又恢复到水乳交融,神魂相通的神仙境界。
等力尽而歇,两人相拥着回气时,黄轻菊才轻轻问道:“老公,你跟我说实话,我保证不生气。你到底沾没沾她?”黄轻菊心里始终梗着聂凝霜的妖精样子,为了不让叶芦伟失望,刚刚其实有一多半都是装出来的“极品”。
她不知道叶芦伟对她的反应已经极熟,知道她在想什么,侧身搂着她笑道:“毛毛,你就是个疑心病。我怎么可能去沾她?你傻了,她越是这样风骚地展示,说明我越没上她身子啊。再说了,聂小七反复强调过多次,让我不要去惹她的。你想想,她自从不穿道袍,哪次不是这样妖精的样子?今天那个睡衣,可比那件纱衣道袍还要不透明,我什么都没看到呢……啊,你别咬啊,松手……松口……再咬我反咬了……我也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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