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林宇看出了他的疑惑来,禁不住就呵呵一笑,“国喜大哥,听他的吧,以后安心干工作就是了。哦,我倒是忘了给你们介绍了,那二位就不用介绍了,市里的领导,你上午也已经见过了。介绍一下这位吧,这位是曾经的楚海市市委书记,几年前从省人大主任位置退下来的我省功勋卓著的老领导、老革命家、老政治家,赵震宇先生。当然,也是我的远房大哥,我们可是货真价实的亲戚。”
说到这里,林宇就笑了起来。
“小混球,有这么介绍你大哥的吗?整得跟我好像与世长辞新闻联播正播悼词似的。”赵震宇笑骂了一句道,随后向张国喜笑道,“国喜,坐吧,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能通过小宇认识你,也是我们的荣幸。同时,我代表一位父亲及长者,替铭洲还有庆才,向你道谢,谢谢你救了他们的命!”
“不敢当,不敢当,其实有我兄弟在场,他们也同样会没事儿的。”张国喜人虽然憨厚,脑子却不笨,早已经犁清了这层关系,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赶紧摆手道。
“行了,坐下来说话吧,都是一家人了,别那么拘谨。”林宇笑道,张国喜只得依言坐下,可是他平生哪里跟这位大的领导共坐一桌?一时间只敢半边屁股挨着凳子,说不拘谨,那可是假话了。
几个人都心知肚明,知道华夏是官本位思想,所以这种事情还得要靠时间去磨,一时半会儿的,张国喜这种诚惶诚恐还是扭转不过来,也便由他,省得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让他更拘谨。
“我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有些疑惑,所以,想跟你们探讨一下。”林宇呷了口茶,陈庆才一见他茶杯里的水没有了,赶紧站起来给他续水。
“小叔,是什么事情?”赵铭洲毕竟是搞政治的,敏锐地就捕捉到了林宇话里隐含的信息,略一思索,皱眉问道。
“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奇怪吗?”林宇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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