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义正要阻止,可木痕却已经拿了起来,在木痕拿起茶壶的那一刹那,强烈的晕旋笼罩了他,瞬间,木痕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刚好倒在那张木床之上。
…………………
夜幕已经降临,在这片荒地之中,不时传来老鸦的呱鸣,一只只老鼠在枯树中窜走。
黑暗的气息弥漫了大地,更这片凶地更是装上了许多阴森,如同一处绝地。
“沙沙、沙沙!”枫叶在摇坠,树枝不断摇摆,无数枫叶随着微风而落,打坠在小屋的木门上。
这里非常的邪乎,木痕如果在这里就会发现,自己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地上的枫叶,可此时,红色的枫叶铺盖了大地,将小屋团团围住了。
枫叶在摇坠,可是却不见少,好像摇落一片,便立马长出了一片。
“小子,快点起来,快点起来!”邢义的声音在大吼,在咆哮,他已经呼唤了一天,可是他却毫无知觉。
“嗯?”木痕侧了一个身,渐渐的醒了过来。
突然,木痕眼睛一亮,才响起自己此时身处那城北凶地小屋之中。
“天黑了?”打量着四周,木痕惊问邢义。
“你小子,,哎,我们遇到麻烦了!”邢义想骂人,他在他脑海之中叫唤了半天,结果这小子根本就听不到。
木痕站起身,看着木桌上的那些茶具,惊问道:“我晕倒之后,可有人来过?”
邢义不解道:“这里除了你,还会有何人?”
“可是,这………!”
木痕心底发毛,一股凉意从头溉下,传遍全身。
木桌之上,那本来被木痕移动过的茶壶,竟然规矩的摆放在了原处,一点也没有移动过的痕迹。木痕修行至今,已有百余年,从一个个乳绣未干的毛头小子,到现在的地破境的修为,经历了很多,不少险地都闯过、经历过,可以说是闯龙潭入虎穴。
妖魔鬼怪,仙界神将亦是纷纷见过,可是,现在却是浑身发毛,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凉意。“你晕迷的这段时间,绝对没有人任何人来过!”邢义口中很坚定,小屋的门一直是关着的,一直不曾打开,怎么会有人进来?
“那这灯,又是何人所点?”木痕声音有些颤抖,在此时他才留意到,墙上挂着一盏油灯,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小屋,让小屋看上去很是明亮。
邢义大脑发麻,一直没人进来,可是这油灯却是无故被点燃,完全不复合常理。
行者的世界,有诸多无常,不能用常理解释,可是,要是有一个人能在邢义清醒的情况上进屋点灯,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灯光左右飘动,闪烁的灯芒如同一颗星辰,火光明灭不定,如同万古长存一般。
种种迹象表明,这盏油灯,是它自己点燃的,可让人不解的是,一盏油灯难道也有生命不成。
木痕缓缓瞅了上去,猛的张大了眼睛,接着,他将青木神坠拿出,仔细的观看着。油灯之上,刻有一个‘木’字,与青木神坠上的‘木’一模一样;木痕又蹲了下去,仔细的打量起那被他移动过的茶壶,在茶壶盖上,亦刻着一个醒目的‘木’字。
“一模一样,完全出至一个人的手!”邢义的声音响起,他也看见了那‘木’字,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