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小心!”南宫灵儿惊叫。
“吼!”
南宫正的气势完全变了,好似一尊战神,头发倒立,手持一根星杖冲杀了过去,将一片剑芒崩裂,勇不可挡。
“剑奴,显!”魔将干邪沉喝。
“唰、唰、唰、唰、……!”
南宫廷外,道道虚影从九天出现,黑焰冲天,好似远古的魔奴,凶撼无比,个个身披黑甲手持黑色古剑而来,从四面八方攻杀向南宫正。
“这个……剑奴魔阵!”一道惊呼在木痕心底出现,充满了惊讶之色,隐隐还带有一丝丝的恐惧之意!
剑奴杀阵为魔界一代天才所创,取无数七月七日七时七分所生之人血祭而成,共计七十二人,且男女均半,也就是说各三十六人。
这些人同日同时出生,又名为阴魔人,将这些阴魔人血祭七七四十九年,与那血祭:神兵之法有一丝丝相视,不过两者性质却完不一样。
木痕也来到了虚空之上,此时南宫廷的禁空令可以说已经无形的取消了,虚空之上,众多行者矗立在云头,看着那遥远的天空。
神光冲天,圣华覆盖了大地,人影快得无法想象,木痕等人根本就看不清打斗中的人影,可却能够感到那恐怖的力量。
整座南宫廷可以说完全的飘浮在天空,硕大的城池与大地分割了开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黑衣魔将干邪所为。
“阴魔剑奴,这魔将定是远古神人,竟然还没有死,是何原因?”邢义非常的不解,他完全能够看清南宫正与那魔将干邪之间的打斗,一切都无从遁形,都显现出了身影来。
木痕心惊,追问阴魔剑奴之事,却被邢义拒绝了,邢义此时心中非常的不平静,如那咆哮的大海,往夕之事犹如眼前光影。
“不可能的连大帝都不能从远古存活下来,这魔将干邪为何会出现在这,一点事都没有!”邢义非常的不解,内心很不平静。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古神全部西去,大帝神皇皆逝,那些不都是永恒存在的吗?为何会消失在世人的眼中?”木痕暗自发问。
他想知道荒古的事迹,那几乎是六界之中最神秘的时代,虽然后人证实了荒古存在过神,连大帝神皇也曾出现过,可没有一个人知道为何那亘古长存古神全从世间消失,远古圣贤西逝,就连那至高无上,万灵都要仰慕的大帝神皇也消逝了。
迷!迷!迷!
一切都无从说起,没人知道原因,无数年过去了,世间再无大帝,荒古古的曾事被人所不知,那是一段历史,无从考察。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所有的一切可能与虚空之境有关,我最后一次去的便是虚空之境,那知却是一条不归路,大帝逝世了,神皇也升逝于万灵,一个个好友无踪,夕日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一切,到底是为什么,那些人中,可是有大成的远古圣贤啊!”邢义在呐喊,又可以说在咆哮。
他肉身已死,可神魂不灭,最终苟喘至今,他亦想知道原因,寻找出为何那些人会仙逝。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完全不明所以,没有一个人能够查出原因,历史东逝,夕日的荒古已成为了传说,世人都想到那个时代去看一看瞧一瞧。
“轰隆隆!”
大地出现了一条大峡谷,剑芒与星光同时降下,打碰在了一起,将七座山峰削去,化为了虚无,且打出一条峡谷来,巨大无比,令人心颤。
天穹外,南宫正被日月星辰之力笼罩,那是一尊战神,拥有无穷伟力,上天入地有通天之能,上天碧落下无穷都不是没有可能,他大开大合,星杖神辉一片接着一片,每一下好似一颗星辰打了下去,气势骇人,有万人不挡之风。
对方,魔焰冲天,魔将干邪好似那争战沙场的魔主,手下拥有万千魔兵一般,要斩杀圣贤,打破天捅穿地,屠便世间生灵,要万物臣服于他的脚下,不然都得死,全都要灭亡。
干邪每出手一次,数十道身影齐出,每一道身影皆为人形,可却能化为一柄柄魔剑,每一柄都是一柄神兵,斩天裂地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非常的撼勇。
两人同时大吼,从天空战到了大地,从深渊杀到了峡谷,八方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这是一场大战,木痕心惊不已,他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连看清楚那打斗中的两人都要邢义的帮忙才行,可以说,如果他插手进去,人家一个手指头都能灭了他,就如同吃萝卜一般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