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疑问,小阿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赵水荷道:“用她鬓角的头发,加染上童男血,就能做成‘阴物之上,阳气不散’的玩意了。”
听完小阿四的话,我感觉很简单,便吐了口气,对赵水荷客气道:“舍两根头发呗!关键时刻,帮一把。”
赵水荷冷笑了一声道:“头发没什么问题。可关键你还是童男么?”
赵水荷这个问题,可大有学问呀,他怎么能看不起我呢?
老子当然是了!可关键问题是为啥总要用我的血呢?
这一路下来,我就够倒霉的了,早先在阴店里,被小阿四咬的和蜂窝煤一样,还让小九儿下了蛊,被明灯王和它身上的毒虫蛰咬的满身是包,昨天还在与猫妖的搏斗中满身抓伤。
半个多月受了十几处伤,我身上有多少血,也不够这么流的呀!大家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让我少流次血么?
故而,我一脸为难的说道:“哥们都遍体鳞伤了,您就能不能不用我的血。”
说话间,我指了指小阿四道:“你上回咬了我好几口,这账咱俩还没算过呢!这回,你替我出点血呗!”
小阿四听了我的话,面带为难的摇了摇头。
紧接着他据然说出了一句足以让我伤自尊到极点的话来!!!
这货居然告诉我道:“那个哥们两年前就不是童男了,这事我帮不了你!”
小阿四的话,如晴天霹雳,如风卷残云,吹的我脆弱的心灵左摇右晃,更吹的赵水荷笑掉了大牙!
我绝望的意识到,连小阿四都不是处男了我却连对象都找不到,苍天不长眼么?!
多重打击下,我左右摇晃着,几乎把持不住。
偏偏这个时候,赵水荷又调侃我道:“哎呀!这有什么呀!你把菜刀送给我,回头太奶奶带你脱单去呗,你呀就是思想太保守,我姐夫和我说过,男女那点儿事,其实也就是五十块钱的问题”
“住口!不许侮辱我童贞的心灵!”我狂躁的抗议着,并由衷为赵水荷这小丫头差劲的家教而感到由衷的悲哀。
这“苏子作”就这么教育孩子么?怪不得半个多世纪都让人看不起。培养出的孩子都跟小瘪三一样,失败呀!
默然无语中,我拿出自己的小刀,狠了很心,从小拇指头上划了一下,然后接过赵水荷的头发,沾染了一些血。
我把这带血的头发交给了阿四。
阿四接过头发后,把一尺多长的青丝快速打了一个怪异的结,他猛然一使力量,那头发上居然渗出了一滴鲜血。
我的血滴就那么微微的粘连在发结的末尾,颤颤巍巍的,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阿四,拿着头发的手,缓缓的接近了那个石棺。
阿四告诉我俩道:“我老大说,如果里边有粽子,那头发上的血就会自己掉下来如钉子碰见吸铁石一般粘在棺材上,如果没有,它不会从头发上掉下来。”
我和赵水荷闻言,都屏气凝神的看着头发上血滴接下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