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兮冰冷的眼神看着柳姨娘，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我娘亲有亲口告诉你她是孤女么？”

柳姨娘回想了一下，的确不是祁芝华亲口告诉她的，是相爷告诉她的。

“相爷不会骗我的，他告诉我说华姨娘是孤女的。”柳姨娘想到当初她就问了水南成祁芝华的身份。

然后水南成就说祁芝华是一个孤女，看她可怜，所以才带回了相府。

而这么多年来，府里的人都知道祁芝华是个孤女。

试问，连相爷都说了祁芝华是个孤女，谁还会想到祁芝华竟然会是百花谷的人？

那是一个连皇上都会敬三分的地方，他们相府还只是一个臣子府而已。

如果真的知道祁芝华的真实身份，她们就算要害人也会更加的小心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的被动。

可是再多的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柳姨娘非常清楚水若兮是来找她复仇的。

她要为华姨娘报仇，而她对华姨娘下个药，虽然华姨娘因为本身的能力而躲过了，可是她却没有那个能力抗衡水若兮。

在明白了水若兮的目的以后，柳姨娘心如死灰，绝望围着着她，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