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到相府这龌龊的地方，任由他其他的女人来随意的欺负娘亲，才会让娘亲受尽痛苦而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姨娘震惊的看着水若兮，想到她之前的话，她不敢置信的说道：“你是说相爷的死跟你有关系？”

“不……不……会的，他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可能下得了狠手。”柳姨娘摇头，表示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如果说水南成真的是水若兮害死的，那水南成这辈子无疑是非常失败的，竟然死在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手里。

看见柳姨娘这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水若兮嘴角一勾，不介意再刺激她一下：“不只是有关系，他那死相还是因为我给他吃的丹药造成的，然后他身上的那些外伤却是我舅舅的杰作，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震撼？”

“不会的，他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下得了手？”柳姨娘此刻为水南成心痛，她当然是见过水南成的死相，极其凄惨。

她当时还在想，到底水南成得罪了什么样的仇家，让他死得这么痛苦。

她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水若兮。

这点真的是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我怎么就下不了手？”水若兮冷哼一声：“如果不是因为他，我的娘亲这辈子会这么苦？”

看见柳姨娘那震惊又痛苦的样子，水若兮继续说道：“在你们的眼里，他是我的父亲，可是在我的眼里，他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陌生人至少不会伤害我，可是他呢，这么多年都对我做了什么？我想，你作为他的枕边人，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