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身后几米远的地方。

清晨，柔和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洒了进来。

有几许，洒在了他的脸上。

映出他苍白又憔悴的容颜。

那双漆黑妖媚，又明亮如辰星一般的眼，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他的眼眸一点点睁大……

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无法相信……这些话，会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字字句句，都像是凌厉的刀子，割在他柔软的心口上。

是，他做错了……

他不该瞒着她。

所以，她有生气的理由。

只是，即便是她生气，他可以打他骂他，唯独这样的话语，是他无法接受的。

她居然……让他去跟顾曼妮在一起。

她明知道他有多爱她。

“可薰，你说什么……”

半晌，他开口了。

声音涩然到不行，喉间像是哽着什么……

林可薰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过分。

只是，说出口的话语，就跟那泼出去的水一样，是收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