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弥问。
“前面是岔路”。榆儿道。
两条狭小的山道延伸向不同的方向。
三人停了下来。
幽绝蹲下来察看草木的痕迹,榆儿则集中嗅觉去捕捉空气中残留的微乎其微的陶然的味道。
幽绝在左边的小道看了一段,回头向榆儿道:“这边。”
榆儿也点点头:“应该是这边。”
幽绝便转身先行。
榆儿和小弥跟在他身后。
又奔了一段,幽绝道:“有河。”
榆儿也嗅到了河流特有的水流与泥沙的味道。
果然不久他们就被一条七八丈宽的河流阻住了去路。
陶然的痕迹和味道都消失在岸边。
“他已经过了河了?”榆儿向幽绝道。
“应该是。”幽绝道。
“这里并没有系船的木桩、也就是并没有船,也没有可踏脚的山木、河草,他是怎么过去的?”榆儿很是不解。
小弥突然指着一处叫道:“榆儿姐姐,你看!”
榆儿抬头看小弥所指之处,一根手腕粗细的老藤被人砍断了,贴着一棵井口粗细的大树的粗壮树干耷拉着。
再看河面上,远远地好似漂着几截断藤。
看来陶然是靠着这根老藤过了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