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看着他的表情,想着他的动作,想起他之前那句话,随即有些激动的问道:“老大爷,你这意思是……我的脚筋又连上了”
老者看着我说:“反应真够慢的,是啊,你的脚筋已经被接回来了,而且如果你以后好好的锻炼的话,你的脚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说完,老者双手抱臂,一脸洋洋得意的说:“这多亏了本人摧枯拉朽的医术,还不快谢谢我。”
我看着自己的双脚,心里一阵狂喜,原本我是那样的绝望,我以为自己就算从那个地狱爬出来,也不可能有机会接受治疗,谁知道一睁眼,却被人告知我的双脚可以恢复如初,这种喜悦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出来的。
我激动的不能自已,一个劲的跟老者说谢谢。
老者得意的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我环视四周,没看到段青狐的样子,有些急了,问道:“老大爷,请问一下我姐在别的病房吗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了解一下她的伤势。”
老者翻了个白眼说:“这里可不是医院,没病房,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的告诉你,那个漂亮的小妞正在厨房做饭呢,除了肩膀和后背上的伤口,没啥别的大碍。”
我一喜,心说段青狐没事,这真是太好了!可是,老者竟然说她在做饭,她明明有伤,怎么还要做饭我狐疑的问老者原因。
老者没好气的瞪着我说:“哦,我救了你们两个,难不成还要伺候你们两个吃喝拉撒她反正还有一条胳膊能动,那就给我做做饭咯。”
原来如此,我彻底的松了口气,要不是脚不能动,我真想立刻就冲到厨房看看她。
压下心里的思绪,我问老者这是哪里,我又是怎么过来的
老者说:“这里是我家,至于你怎么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我睡了一觉就看到你俩被在我家门口了。”
老者说完,捋了捋胡子,问我:“听你这意思,你不是自己来找我的”
我狐疑的看着老者,虽然他表情自然,但我总觉得他没有说实话,而且那天我晕了以后就啥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在昏迷前看到一辆车,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想起来好像是军用车……
难道是那辆车上的人把我和段青狐送来的若是的话,车上的人是谁而这个老者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跟他们是一伙的,现在只是在演戏而已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头疼的厉害,老者突然有些紧张的说:“你别胡思乱想,你脑子受伤了,又昏迷了半个月,再胡思乱想,用脑过度的话,对你的大脑不好。”
我一怔,没想到自己整整昏迷了半个月。
我说:“谢谢老大爷,不知道老大爷怎么称呼”
他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笑着说:“我姓耳,名东,你就叫我耳大爷吧。”
我没忍住喷笑出声,说:“二大爷”
耳大爷没好气的瞪着我说:“臭小子,再嘲笑老子,老子挑断你的脚筋。”
好凶啊,但是真的好亲切,我感觉眼前这个人就跟我亲爷爷似的,让我不由心生好感。
我摸了摸鼻子说:“耳大爷,我不敢了,不过您能不能告诉我,您为啥愿意救我们两个来历不明的人”
耳大爷眨眨眼睛,竟然有些顽皮的说:“那是因为我看上了那丫头,我要让她给我做孙媳妇!”
听到这话,我顿时愣住了,随即说道:“不可能!”
耳大爷没好气的问我为啥不可能我说我姐是我的,谁也甭想夺走。
耳大爷吹胡子瞪眼的说:“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脚筋给挑断了”
我也怒了,说:“医者仁心,怎可利用医术如此强迫别人我告诉你,我宁愿被挑断脚筋,也不会让你强迫我姐做事。”
原以为老者会勃然大怒,我心里很慌乱,谁知道他突然贼兮兮的笑了,望向门口,说:“小妮子,听到了没这小子喜欢你,可喜欢的紧呀。”
他说完,一个一身宽大粗布青衣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女人不施粉黛,长发飘飘,即便穿着土气的衣服,依然美的叫人晕眩。
这个女人,正是我心心念念的段青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