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也不一定,所以我要亲自找胡锦绣谈一谈,说动他,如果能说动他,那么我不仅可以继续获得国家的信任,同时,组织那边也会继续重用我,毕竟他们从没想过放弃我,如果我能继续帮他们在部队里面卧底,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如果不能,他们也会控制我,以防不时之需。”
我舅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我分析的在理,但就怕如果我谈判失败,胡锦绣一定要对假陈名难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他不会的,因为他是上位者,上位者和商人一样,明白何为利益最大化,他要的,不过是我求他,给他一个姑息假陈名的台阶。”
我舅点了点头,说:“早听6晓峰说你揣摩人的心思可谓手段一流,如今我是真的不得不佩服你。”
他说完,有些心疼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之所以能这么敏锐准确的分析别人的心思,离不开你曾经受过的苦,你一定没少过过察言观色的日子,委屈你了,孩子。”
此时我舅的脸上写满了内疚和慈爱,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妈妈,她望着我的时候,大多也是这副模样,感觉心里头暖暖的,酸酸的,我笑着说:“舅舅,一切苦难都是上帝赐予我的财富,我不苦,相反的,我很富有。”
虽然我努力表现出一副对过去满不在乎的样子,我舅却依旧满是内疚和自责,我赶紧转移话题,说我需要一张黑卡,用来胡锦绣。既然要见他,我自然是得打好招呼再去见他,不然万一我贸然去了,他的人崩了我可咋整。
我舅立刻安排胡春准备去了,他不放心的说:“我知道你心意已决,我也不拦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如果胡锦绣要动你,你就要告诉他,说我的人在外面等着呢,我不介意和他鱼死网破,更不介意因此暴露。”
听到这话,我心里真的特别感动,这种有家人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好。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笑着说:“好。”
我舅这才放下心来,拍拍我的胳膊说:“好了,你先休息,我让人准备饭菜,吃完饭等天黑了,你再行动,这样出入什么的也都方便些。”
我应了下来,我舅于是离开了,没多久,胡春送来一部手机和一张黑卡,我利用手机和黑卡给胡锦绣打了个电话,他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还是很意外的,我直接步入正题,说道:“长,我想见您,向您我没有背叛组织的证据,同时,和您进行一场对我俩都有利的‘谈判’。”
胡锦绣冷冷笑了笑说:“小子,做了几天丧家之犬,你这口气不但没小,反而变得很大嘛,都敢跑来和我谈判”
“是啊,就是不知道长乐不乐意和我谈判,如果长怕我做出什么伤害您的事情,可以拒绝和我见面。”我索性用激将法激他。
胡锦绣一下子拆穿了我的阴谋,他说:“少用激将法激我,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来了我这里,就相当于鸟儿进了鸟笼,我是杀了你,还是困住你,还是放你飞,全凭我一句话,你才应该害怕吧”
我笑了笑说:“长说的对,所以,长是答应和我见面了”
“你几点到”
“一个小时以后。”
“好,我等你,你到时候最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否则,我要你有来无回!”
挂了电话,我立刻关机,让胡春将黑卡给丢进了马桶里冲走,接下来,我和舅舅吃了顿饭,然后就借着夜幕的掩饰,匆匆前往胡锦绣家。
到了胡锦绣家附近,为了摸清和打探他家的防御系统有多强大,我并没有从正门口走,而是小心翼翼的,悄无声息的从侧面摸到了墙头,因为我在来的时候,穿了一身吉利服,很方便掩护自己,加上我本来就是隐藏高手,所以我轻松的躲过了外面两侧岿然不动的士兵,和不断巡视的士兵。
悄无声息的绕到胡锦绣家后墙,我悄悄爬上墙头,当我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头皮麻,整个人如乳燕投林一般,猛地朝地上扑去,也就是在这时,一颗几乎是擦着我的眼角飞过去的,我的眼角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有热乎乎的东西顺着眼角流下来。
我没有试图反抗,倒不是我不够血性,而是我本来就是偷偷摸摸进来的,难免有些心虚,所以我立刻举起双手,投降道:“别开,自己人。”
一群保镖此时围了过来,纷纷举起对准我,我没看他们,而是望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确切的说,我想看的是那棵大树的后方,我说:“我和长约好了今晚见面,当然,翻墙进来有些唐突,我道歉还不行吗”
谁知,一道阴冷的声音随即传来,他说:“我要杀你,不是因为你闯入这里,不是因为你是耳海,而是因为你是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