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水滴落下的声音。

【死了没？】

女孩整个人仰躺着地面上，脸上脏乱，头发乱糟糟得贴在脸上，她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仿佛已经了无声息。

脸上，身上都有泥土和血液的痕迹。

叶瑾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剩胸口处细微的起伏昭示着她还有生命体征。

【没死就爬起来。】

叶瑾的手指艰难的动了动，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胸口处火烧火燎般的疼痛，她嗓子哑的不可思议，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女孩语气冷漠：“知道了。”

黑烟在她说话的一瞬间就化出形出现在叶瑾面前。

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勉强分出头和四肢。

叶瑾眼神毫无波动，甚至恶劣地勾唇，直白地取笑道：“好丑。”

【小孩，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黑烟倒是不在意她的语气，黑漆漆的人形靠近了叶瑾，出声道。

叶瑾不说话了。

她的伤口还在出血。

一只五级丧尸就够一支异能者小队吃苦头，更何况她没有异能，面对的还是一大群五级丧尸。

即使她体质异于常人，但也架不住那么多丧尸。

车轮战也能耗死她。

关键时刻，是黑烟化形带走了她。

无论黑烟出现在她面前的目的是什么，他确实是救了她没错。

“……刚才谢谢。”

女孩声音喑哑，她丝毫没有去问例如“明明可以救她为什么要在最后才带走她”这种蠢问题。

黑烟也没有救她的义务。

能帮一把就算他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