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听不清老神棍在嘀咕什么。

或许是一顿胡言乱语的诅咒，咒骂吧。

疾病香有没有效果，方正倒是还没看出来，反倒这疾病香的浓烟，比运势香还浓。

而且居然还带着臭鸡蛋味。

“这疾病香到底是在焚香，还是在释放瓦斯毒气呢……”

方正无语看着老神棍被呛得一顿猛咳，那一阵剧烈过一阵的咳嗽，方正真有点担心老神棍会不会窒息晕过去。

一分钟。

两分钟。

那名乱吐瓜子皮眼镜男依旧身强体壮，龙精虎猛的跟红袖章大妈大声对骂着。

这到底是疾病香无效？

还是疾病香效果太弱，刚进入眼镜男身体里，就被淋巴免疫系统给扑灭了？

或者是需要一定潜伏期？比如五年？十年？二十年？

又过了一会，疾病香已经焚香过半，这边的烟火之气更加乌烟瘴气了，这边的动静，也终于引来乱吐瓜子皮眼镜男的注意力。

老神棍的两只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他看，手里又烧着香，香只有烧给死人的，哪有烧给活人的，这不是摆明了在大庭广众下咒骂他去死吗？眼镜男一把推倒大妈，丢掉手里的瓜子，面色不善的朝老神棍和方正这边走来。

看这架势，是要暴脾气打人了。

可哪知！

那眼镜男还没走到，突然腹痛捂住肚子。

“呃，这是瓜子吃多，胀气，腹痛？”

可接下来，方正就看到那眼镜男脸色蜡白的找了找四周，然后推开路人，以比百米冲刺还快的速度，急急忙忙跑进一座公共厕所。

噼里啪啦！轰！

公共厕所里一阵爆鸣，并有那种吃上火所独有的恶臭散开，居然把附近的人都熏跑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足足过去数分钟，这才看到眼镜男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菊花，满脸痛苦的走出来。

结果，才刚走出公共厕所，眼镜男脸色一变，又急急忙忙重新跑回公共厕所，一顿噼里啪啦的炸响，飘散出的恶臭更浓了。

眼镜男来来回回十几次后，已经拉肚子拉到腿软走不动路。

最后，眼镜男是直接被担架抬上救护车给拉走的。

方正无语看着老神棍。

这疾病香的唯一作用，难道就是让人一直拉肚子到虚脱？

那如果碰到鬼物有个鬼用？

疾病香的事，暂且先放一放，等有机会的时候，方正再找个机会，对鬼物试试看有没有效果，随后，方正跟老神棍谈起他这次来的真正目的。

“老神棍，你那还有没有运势香的库存？我带点走…对了，这疾病香也给我些！”

唔。

方正的想法很简单。

实战出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