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麟看着这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两人,知道自己是解释不清了。算了,萧师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儿子?”赫连烬的视线一直黏在白麟身上,突然开口。
他对那听起来就很香艳的青楼之事毫无兴趣,重点就停在了白麟的身上。
“嗯。”白凤凰莫名心虚,不等他问,便噼里啪啦说道,“麟儿自幼患病,脸上生斑,不能见光。一见光就溃烂,所以自出生之时,便一直戴着冰蚕丝面具。”
赫连烬的视线在那冰蚕丝面具上扫来扫去,最终落在白凤凰身上,“面具很好看。”
“那是我找最好的绣娘缝制,当然好看。冰蚕薄如蝉翼,透气极好,就像什么都没戴一样,非常舒适。”白凤凰僵笑着说道。
赫连烬又看了白麟一眼,问道,“他爹呢?”
“死了!”白凤凰快速果断答道,“他爹得了瘟疫,为了防止传染,尸骨也烧成灰烬。幸亏当时我带着麟儿外出看病,才逃过一劫。”
这一套说辞,她已经用了无数遍,说出来一板一眼,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
听起来就像真的一样。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滴水不漏。
“秦王怎么突然对本教主的家事如此感兴趣?怎么?你看上我了,打算来我家提亲?”白凤凰转守为攻,妩媚的脸上扬起一抹浅笑。
赫连烬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也没有再问她,而是望着白麟,努力挤出一抹看起来比较和蔼可亲的笑容,但实际上,他那冰块脸想笑的柔和实在是太勉强了。
这似笑非笑的比不笑还恐怖。
也就是白麟心理素质强,异于常人,换个普通的小团子当场都可能被吓哭了。
“你今年几岁?”
“五岁。”
“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