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紫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继而一马当先,往红雾深处走去,身形忽左忽右,步调或急或缓,就像俗世念咒语的大郎。
“对道则的极致追求,正是喧嚣之后的扪心自问!”
“管住自己就好了,怎么能管住别人,交往讲究自由、健康、平等、尊重、诚信,不要胡乱猜测和评论。”
“当年发过的誓,是否已经腐烂?”
“讲究的是前后对比,表达的是意境无敌。”
“既无风景,那便意兴阑珊,我有我的原则,不允许审美标准降档,所以几经周折,不过是为了换个地方。”
玉蟾岩心脏冒出一堆声音,像是争吵、对抗,又像是喃喃自语,但可以确定其中一道,属于石棺里的那个女人。
堪堪入耳,竟未入心,楚贤头痛欲裂,完全不记得哪个是哪个,声音顺序?来源紊乱!货不对板?
“先生,您干嘛抱着树桩?一脸伤感。”
楚贤悠悠醒转,不知此处是何地方,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果然抱着一截树桩。树桩立于泥土里,像入木三分的铁棒,孤独、坚强!树桩死气沉沉,了了摩挲,却感觉生机盎然。
这树桩不简单!
“紫气,过来看看。”
“不就是一截树桩?很是平常。”
“用手摸摸看。”
“啊···该死的树桩,哈!是你,难怪我的记忆会被截断,十万年的布局,还是逃不过你的算计···”
“哼!”
紫气化作一阵风,在树桩四周旋转,树桩渐渐长出新芽,新枝茁壮成长,吐出“翠玉”,花朵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