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是尝试救其重回正道。
说服了鲁武玄,郑东勇心里也松了口气,鞠躬,“多谢阁下的体谅。”
两人谈完话后,鲁武玄很快就吩咐秘书金洙卿电话邀约许敬贤吃饭。
在电话里,金洙卿告诉了许敬贤郑东勇见过鲁武玄的事,许敬贤也顿时就知道这次见面是郑东勇促成的。
对于郑东勇的目的他也很清楚。
但是奈何啊。
他向来只站在赢家这一边。
当然,在别人看来则是只要他站在谁那一边,那么谁也就会是赢家。
“好,请转告总统阁下,今晚我会准时赴约。”许敬贤答应了下来。
毕竟就鲁武玄的身份,和其过去对许敬贤的恩惠他也不能拒绝见面。
否则传出去会受人诟病的。
正在他办公桌下办公的姜静恩俏脸红扑扑的抬起头,“谁啊,欧巴。”
去年,许敬贤因为帮老头们解决了南国商社而被推上大厅次长之位。
姜静恩也得到了丰厚回报,从龙山警署署长升为了首尔警察厅次长。
此刻这位年少有为的女警察次长警裤滑到腿弯,警服纽扣敞开,秀发凌乱,警帽歪歪扭扭顶在头上,高跟鞋掉了一只,眼神迷离,尽显妩媚。
“我们那位总统阁下终于又想起我来了,要请我吃饭呢。”许敬贤用手捏了捏她的脸,示意她继续工作。
姜静恩又辛勤的埋头苦干起来。
所以升职的关键不在于在工作是花心思,而是要在上司身上花心思。
半个小时后,汇报完工作的姜静恩告辞离去,走出办公室后穿着打扮一丝不苟的她冷着一张脸尽显高傲。
高跟鞋和地板碰撞发出阵清脆的声音,脖子上的小铃铛也清脆悦耳。
所有看见的她人都会为她冷艳的气质而惊艳,却不知她另一副面孔。
当天晚上,许敬贤前往郑东勇安排的餐厅赴约,先一步到的郑东勇看见他来后连忙热情的笑着起身相迎。
“许次长,好久不见了,赶紧坐赶紧坐,总统阁下已经在路上了。”
“倒是没想到郑议员也在,看来今上晚是你做东?”许敬贤笑着拖开一把椅子坐下,斜看了他一眼说道。
郑东勇重新坐下,半是无奈半开玩笑的说道:“没办法啊,许次长日理万机,请了几次都请不出来,这不听说总统阁下约了你共进晚餐,我便厚着脸皮跟来帮伱们二位买个单。”
作为公认的鲁武玄的继承者,国会议员,现在要像许敬贤这么一个晚辈如此低声下气,他心里很是无奈。
“谁买单?今天晚上你们谁都不许买单,我做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鲁武玄带着金洙卿走了进来。
许敬贤和郑东勇同时起身相迎。
“总统阁下。”
“行了,又不是谈工作,别这么一板一眼的,都坐。”鲁武玄故作不悦的摆了摆手,又看向许敬贤有些感慨的说道:“敬贤,好久不见了啊。”
颇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年了,前辈国事繁忙,敬贤不敢打扰。”许敬贤毕恭毕敬说道。
“你啊,总有理由和借口。”
郑东勇让秘书安排服务员上菜。
很快一桌子丰盛的酒菜上齐。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倒算和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鲁武玄放下了筷子,许敬贤知道正戏要来了。
“敬贤呐。”鲁武玄喊道。
许敬贤也放下筷子,“前辈。”
“大选又快来了,上一次我参选的景象仿佛还历历在目,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啊!”鲁武玄先回以往昔感慨了一番,接着才说道:“你对明年的大选有何看法,觉得谁会胜选?”
郑东勇也默默的放下了碗筷。
“现在初选都还没开始,各谠连候选人都还没确定,变数太多,敬贤不敢妄言。”许敬贤摇了摇头说道。
“无非就是那么几个。”鲁武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擦了擦嘴,“李青熙,高木惠,秋爱梅,还有东勇,你觉得他们四人,哪个的赢面更大?”
这四个都是这几年新出头的。
“真要说一个的话,从现在看来应该是高木惠,她带领的国家谠在去年选举中连战连捷,其谠内对她当总统的呼声很高。”许敬贤沉声说道。
他现在说的是大多数人的看法。
“李青熙呢?”鲁武玄不是个爱拐弯抹角的人,见许敬贤对其避而不谈直接问道:“听说你和他走得很近。”
“我和李前辈相识数年前,那时他尚无一官半职,我们互相引为知己以政治理念相交,从实际角度考虑他赢面不大,但从人情和理念的角度考虑我会支持他。”许敬贤一脸坦然。
鲁武玄怎么感觉对方跟李青熙的相识有点熟悉呢?自己刚认识许敬贤时不也是没有一官半职,同样是因为政治理念而互相视为知己,朋友吗?
他当然不会觉得许敬贤是因为知道自己后来能当总统,所以那个时候才伪装政治立场和自己进行交往的。
毕竟许敬贤又看不见未来的事。
在鲁武玄看来,许敬贤刚认识他时确实是跟他理念一样,只是后来被世俗污染而变质了,变质后理念和李青熙相同才与之相交倒也说得过去。
“我不知道敬贤你为何在短短几年时间,政治理念和思想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但我可以肯定,国家谠那一套救不了南韩,李青熙商人出身短视重利没什么底线,并非是什么好的总统人选,他若胜选非是国家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