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本来也不参加教师的选拔，而且全卷三分之一的内容，也包括虞溪本来就会的内容。</P>

“你拿答案不影响别人？那影响谁？”朋友问，“你要讨好谁啊？”</P>

柏宇然没开口，一会：“四倍，最高了。”</P>

“等着，我现在就写。”朋友从床上起来，“晚上就发出去。”</P>

两天后，柏宇然收到了一份卷子，他在学校里写了一点东西，然后带到知青宿舍里。</P>

他先是问了江凝，江凝说可以。</P>

等江凝下次下工回来的时候，一打开书，一张纸就飘下来，飘到一个知青的脚下，别人只以为是虞溪书里夹的。</P>

别人没打开纸，就把这张纸还给了江凝，这张纸被折成四块，不打开是看看不见里面的内容的。</P>

江凝背对着她们打开这张纸，几道题目是从参考书上抄下来的，混进这张纸里，还有几个是相似的题型，只是换了原本数据，凑成纸上十几道题目。</P>

虞溪再来给江凝送饭的时候，她放下东西，撑着腰满意的看着江凝吃饭。</P>

吃完之后，江凝带她去了村里转转，黑夜里她们坐在一处的台阶上，面前就是广场，后面是已经关门的店铺，江凝从兜里掏出那张纸给她。</P>

“这是什么？”虞溪说着就想打开。</P>

小孩子欢呼着从她身边跑过，几点荧光面前飞过，小手张开又放下，抓着萤火虫。</P>

江凝制止她，让她回家再看，说：“这是找的复习资料，昨天忘记给你了。”</P>

虞溪点头，江凝昨天确实给了她几本资料。</P>

“你回家好好看，我只找到这一份，溪溪不能让别人知道哦。”</P>

“不许看！”却不是虞溪说的，一个小女孩站在距离虞溪她们不远的地方，“不许作弊！要不下次不带你玩了！”</P>

“上次他还吃花！”</P>

她们在玩捉迷藏，最小的孩子在捉迷藏里当抓人的，其他人都藏起来等他找。</P>

他还穿着开裆裤，屁股蛋露在外面，孩子还小，他已经忘记自己到底吃没吃花了。</P>

他捂着自己的眼睛，小孩们都分散往几个方向藏起来，小男孩数数不好，他数了好几遍五，才放下手，颠颠的去找藏起来的人。</P>

江凝没被小孩影响，只让虞溪记住她说的话，江凝难得用这种语气说话，虞溪稀奇的把纸放到兜兜里：“好！我会好好学的！”</P>

她会好好把这份资料吃透！</P>

看虞溪的样子就是很信守承诺的人，但既然江凝都这么努力的给她找资料了，她也要回报江凝。</P>

“你花了多少钱，”虞溪掏兜，“我要把钱给你。”</P>

虞溪觉得不能让人家白对自己好，江凝觉得如果说没花一分钱，就显得很假，不真诚。</P>

江凝说：“五分。”</P>

“真的吗？”虞溪说，“你不许骗我，真的五分吗？”</P>

虞溪要给江凝五毛，江凝不要，让虞溪放回兜里，虞溪非给她一毛，她收下一毛的硬币。</P>

接着，她从虞溪身边离开，虞溪在台阶上等着她。</P>

卖冰棍的人吆喝起来，一个苹果脸的女孩又欢呼着从她面前跑过去，身后跟着当鬼的小男孩，她身体扑着萤火虫，她身后带着一队小孩，小孩们手里拿着冰棍也哇啦哇啦的跑过去。</P>

等她转头的时候，一个冰凉的冰棍也抵在她脸边，江凝又在台阶上坐下。</P>

江凝手里有两个冰棍，她把手里的冰棍撕了包装袋给虞溪，自己也吃着一个冰棍。</P>

虞溪吃的奶油的，奶油的冰棍吃起来都比别的冰棍甜。</P>

卖冰棍的人吆喝到她们身边，大声：“棒冰，3分一个，五分两个，奶油冰棍，5分一个。”</P>

“你请我吃冰棍，”虞溪嗦冰棍，“好吃。”</P>

“是你请我吃。”江凝说，“下次我请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