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析的对?”
华浓:“我可什么都没说。”
杨娴喝了口燕窝,冷笑了声:“你是我生的,不说我也能知道。”
“陆敬安手中公司众多,没了盛茂还有别的,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他这是下定决心要跟江晚舟撕破脸了。”
“丢一家公司作为诱饵,与他而言不会伤筋动骨,最多两年白干而已,花点钱能让自己顺心,说到底还是赚的,华浓,我提醒你一句,这样的男人,别爱太满,你最好祈祷他爱你,胜过你爱他,否则一旦他对你没了兴趣,丢掉你是小事,被人算计的血本无归是大事。”
华浓揉了揉鬓角。
不好回答。
过来人的肺腑之言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陆敬安不是我爸,”琢磨良久,这是华浓能想到的唯一反驳之言,
他信任陆敬安的人品,就跟相信毛爷爷的钞能力一样。
“松柏不会因为劲风的吹打而弯下腰肢迎合它。”
“我找到了几家公司,但是对方对我们不是很信得过,都希望我们能拿出抵押物来,但目前我们没有可以抵押的东西。”
他们来京港所有的事情和路途都是江晚舟事先安排好的,这会儿梁易想越过江晚舟去做这些事情,逾越不说,还毫无保障。
旁人自然不会信任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哪几家?”
苏简报出名字。
梁易哼了声:“狗眼看人低,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身份。”
“现在如果想短期内快速拿到钱,只能走非法通道了。”
“什么非法通道?”
“国外地下钱庄。”
“但是他们的利息很高,如果规定时间还不上钱的话,可能还会面临麻烦。”
“什么麻烦?”
“被追债,不过我不建议走这条路,如果真的缺钱的话,可以跟夫人商量一下,看看”
“有什么好商量的?”梁易打断苏简的话,他听到这话,脑子里最先想到的是江晚舟的那句他斗不过华浓。
在她的眼中,自己斗不过华浓还斗不过陆敬安,说到底还是没用。
越是觉得他没用,他就偏要做出一番成绩给她看看。
苏简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心里实在是不理解,一个高官父亲和一个运筹帷幄的母亲怎么就生出了个这么沉不住气的儿子。
罢了;他一个打工人,心里想想就行了,真说出来就是逾越了。
“就从地下钱庄走,多久能到?”
眼看着这几天盛茂的股份隐隐约约有回弹的趋势,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最快三天。”
“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您出面签字,录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