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寒俯身替路云溪系好安全带,路云溪却并不领情,将脸扭到一边。
“严谨寒,你觉得这样戏弄我很有意思?”
“我没有。”
严谨寒转动方向盘,将车开的极慢,他想和路云溪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路云溪尽量忽略心里泛起的苦涩,干脆和严谨寒挑明态度。
“你抽个时间,我们尽快把离婚手续办理下来,你也好对薛珊珊有个交代。”
严谨寒想也不想,一口拒绝。
“我最近都没空。”
路云溪气闷,冲着严谨寒喊道:“严谨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严谨寒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指节泛白。
一向高傲的他,此刻声音里却带着卑微的乞求。
“云溪,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从头来过。”
心猛的一顿,路云溪脸上带着苦笑,声音有些缥缈。
“严谨寒,你知不知道以前的我,多么渴望你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
严谨寒喉咙好像被塞满了铅块,辩解不出话来。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这么多年,我撞得头破血流,伤的血肉模糊,我已经疲惫了。”
严谨寒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他害怕路云溪要说出的话。
路云溪的话越发的清冷起来,“以后,我只想为自己而活。严谨寒,我们到此为止吧。”
一路的沉默,车里的气压几乎让人呼吸不过来。
路云溪下车前,严谨寒满目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