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清冷的开口。
“你家在哪?”
家这个词猝不及防闯进路云溪心扉,她曾经和严谨寒有一个小家,只是那个家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从日出等到日落坚持着。
终于在严谨寒耐心磨尽前,路云溪开口:“前面的公交站牌,你放下我就好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严谨寒的内心几乎皱成了疙瘩,心里怒气冲冲。
车子停在路边,严谨寒冷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是什么态度,他亲自开车送她,她不觉得高兴也就罢了,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
路云溪直视着严谨寒,实话实说:“我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刚刚顾及着爸的身子我没有直说,我这次回来是为了和你离婚。”
严谨寒眼里的漩涡越来越深,脸色越来越难看,却没有开口说话。
“我随时都有时间,请你尽快安排个时间,”车内气压骤低,压迫的人呼吸不过来,路云溪顿了顿,继续补充道: “这件事还是尽快解决。”
严谨寒按捺不住喷薄的怒气,一把拽住路云溪的手腕,攥出一圈红痕。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你吩咐我做事!”
路云溪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换做你提出离婚,我也十分乐意接受。”
严谨寒被气的几欲吐血,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是铁了心要和他离婚。
严谨寒烦闷的点上一支烟,靠在车座上,审视的目光几乎要看到路云溪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