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叫兽想跑,众仙还没那个能力留下它来,所以在把前一人挪移出主辩论厅之前,必须把第二位先送进去。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第二位跑堂又找上了一位零工。
“王守信。”这位零工的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那王老实前脚才上去的,这……立刻就来找自己了?看来这杠不太好抬啊?
“王老实咋回事?平时嘴呱呱的,不挺能扯的吗?这上去一分钟还不到吧?就撑不下去了?”
茶馆里的零工也神情各异,纷纷议论了起来。
跑堂领着王守信往上走,与那领着王老实上去的跑堂在楼道里擦肩而过。
“王尧,不要停,一个一个往上派,不能让他们在里面呆的太久。签约的那伙教授紧的给我打电话呢,我顾不上他们,你赶紧去看看。”
华驼的声音明显透着紧张,倘若凡人被蛊惑的时间太久,他也没把握救过来。
“这……马股,把我刷回真繁荣巷。”王尧索性在ipad上又发布了一次去主辩论厅的命令,然后紧急呼叫马股。
回到真繁荣巷,王尧看了一眼自己的楼道口,并没有人站在那里,他正愣怔着呢,就见几个人走过自己身边,一边走一边在那里骂着。
“什么破玩意儿?花都这个地方的人,素质就是差,不知道有电视台的录制中心,你就说不知道嘛,说的那叫什么话?”一个花白头发的男子怒道。
“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录制中心建在这里,周围的人能不知道?留下的地址又没人,明显就是住家,根本就没一点录制中心的样子,打电话又不接,你说,我们是不是遇到骗子了?”
另一个头上扎着马尾巴的男子皱着眉头在那里分析。
“那骗子骗我们做什么?一分钱挣不到,再说,老顾怎么不见了?莫不是已经进了录制中心?可我们咋就找不到呢?”一位干瘪瘦削的中年女子皱着眉在那里摇头。
“话不能那么说,我们可都是教授,骗子应该是想利用我们的社会影响力……”马尾男显然依旧认为自己被骗了。
“对不起,三位,你们是来参加抬抬就明白节目的?”王尧急忙上前拦住三位。
仨人狐疑地瞅着王尧,纷纷点了头。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有事,离开了接待室一会儿,那个,请跟我来,我送三位去休息室。”王尧说着,就想把三位往自己的楼道引。
“且慢!你们究竟是不是电视台的?把身份证、工作证给我看看。”马尾男脸色一正,要来看王尧的证件。
“这……我们当然是电视台的,工作证、身份证都在接待室呢,你和我上去,我拿了给你们看。”王尧急忙说道。
“额……如果你们是假的,我可是要向巡捕房举报你们。”马尾男气势汹汹地说道。
“没关系,这边幸福区巡捕房的邱总,你们昌盛大学那边进步区巡捕房的汤总,我都熟,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去,我前两天才和邱总一起吃了饭呢。”
王尧嘿嘿一笑,知道三位不会真打电话出去,索性吹起了牛来。
三人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当下也将信将疑,随着王尧到了奚大嘴巴的屋子门前。
王尧上前把房门轻轻一推,紧接着赶紧一关再一开,他们就来到了2号繁荣巷,奚大嘴巴屋子里一帮仙人正在那忙乎着呢。
“咦?刚才这屋子里面好像没人呢?”马尾巴瞅着里面忙碌的众仙大是疑惑。
“眼下辩论已经在激烈进行了,我们一开始找了些各行各业的普通人参与节目,杨教授架子还挺大,自己没上场,叫他的一个助理上来了,那助理嘴皮子好利索,普通人没一个是对手……”
“……选手上场比较频繁,大家正忙着呢。”王尧也没理睬马尾巴的问题,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又领着三位转回身往楼下去,毕竟杨全星到现在也没现出男形,他只好先给几位种子选手打打预防针。
“助理?姓杨的不过就是一副教授,哪里来的助理了?”花白男皱着眉头,困惑不已。
“不清楚,是个女的,还挺漂亮呢。”王尧摇头答道。
“八成就是他那帮不要脸的研究生。”干瘪女咬牙切齿地说。
“咦?不对啊,我记得这里原来没人在卖鸡蛋。”马尾男出了楼道口,指着正在那里摆摊的假甄怀叫道。
“也许刚摆的吧?你别说,杨教授那助理……”
王尧眨巴着眼睛,一边说,一边将三人引向种子选手休息室,三个人见奚福那屋子里各位仙人一副忙碌的模样,又和王尧谈着正在进行的辩论,倒也忘了盯着王尧去看什么身份证、工作证了。
“你好,我姓焦。”焦股见了三位进来,急忙微笑着介绍自己。
“姓焦?你咋这么了解咱们教授爱好的运动项目?不过,教授们可没谁这么坦白的?”马尾巴瞅着焦股,思绪有些发飘。
“你说什么呢?人家在说自己姓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真够三俗的。”干瘪女笑着打了那马尾男一巴掌。
“对对对,我姓焦,叫焦赞。”焦股给马尾男打趣的居然有些紧张,急忙把全名报了出来。
“焦赞?杨家将?孟良在哪?”那花白头发看着焦股直发愣。
“杨家将是写的杜撰呢,我只认识富弼富老爷子,孟良在西天门内蛮荒域镇守瓦桥关。”焦股一本正经地说道。
“瓦桥关不是你镇守的吗?咋轮到姓孟的去了?再说,你们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怎么放单飞了?”花白头发看来对历史还有点研究,对焦赞的回答,连连提出问题。
“首先我要向您郑重地说明一下,我和孟良都是性取向极为正常的人,那种断背之类的传闻,纯是臆造。再者说,此瓦桥非彼瓦桥,无论在哪里工作,都是为民服务,谈不上高低贵贱。”
焦股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