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时候你让他走,他也不会走啊,再说了,没多大事啊,不用担心。”
“真搞不懂你们在玩什么。”
“哪有玩什么啊,哥哥,见招拆招呗,他们能玩出什么大的天啊,我的实力不明显吗?”
“哼,小人不可不防。”时可叮嘱道。
“知道,酒呢?”凌亦寒问。
“这儿呢。”说着,时可拿着早就在自己手里的红酒。
“谢谢,哥哥。”凌亦寒欠欠的模样,看不出异样的情绪。
“白以晴,以天的姐姐,你认真的?”时可忍不住八卦,毕竟凌亦寒从离婚到现在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入了凌亦寒的眼。
“以天,你们很熟吗?”
“别打岔,是不是认真的?”
“那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落花有意啊……”凌亦寒只有在时可面前才能这么放松。
“呦,还单恋啊。”时可调侃。
“不是知道了,小丫头连一句疼,一句害怕都没说过,
看她在我面前因为失恋哭了那么多回,哥,这是绑架啊,对我们这样的人无所谓,
小丫头,踏踏实实的,带着弟弟两个人,没有爸妈,好不容易熬到大学毕业了,
踏踏实实上班挣钱,嘿,莫名其妙来一绑架,你没看到,那姐弟俩那天的表现,
就好像这事发生过一样,冷静,有思考,道歉的想法很坚定,还说自己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没什么可怕的,你知道吗,她说这话时候的眼神,随时准备战斗一样,
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们对绑架这件事毫不在乎的?”
凌亦寒越说越激动,越说酒喝的越多:“哥,你知道吗,她以为我们第一次认识是在q市的警察局,
其实是在大街上,她那句‘出轨本身就是错误的’吸引了我,也在那一瞬间,
解惑了我的一个心结,离婚以来,我以为我放下了,就像给自己催眠一样,
我的错,我的错,可是当我听到大街上人群里有那样一个声音说了一句出轨本身就是错误的,
我好像一下子不想去纠结了,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感觉哈。”
“哦,一见钟情。”时可忍不住调侃。
凌亦寒紧蹙眉头,下一秒又笑了:难搞哦。
“我对你的魅力很有自信。”时可拍了拍凌亦寒的肩膀以示鼓励:“不过,你们现在的问题很棘手,
叶楚楚什么时候跟祁阳天搞在一起的,你二叔这个时间出来,恐怕不是巧合。
既然能因为你找上白以晴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能不防,
他们就像已经做好给你挖坑的准备了一样,不单单是都回来了这么简单。”
“我加派人手保护以晴了,楚楚那边近期不会再动手的。”
“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不应该吗?”
“啊哈哈,要是奶奶他们知道的话一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