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林清音,陈铁重新看向了林杰,林清音会顾忌林杰,他可不会,如他所言,在林清音还是自己女人时,谁欺负林清音,他就收拾谁。
恰巧,林杰也捂着脸,嘴角还流着血,怨毒地看了过来,死死地盯着陈铁,他实在不明白,一个上门女婿,一个小辈,怎么就敢动手打他。
无耻的人便是这样,他口口声声骂林清音是贱人,动手打了林清音一巴掌时,便可以不顾长辈的身份,待陈铁打了他一巴掌,他立即就觉得陈铁大逆不道。
坏人总是能为自己做的坏事找到理由,而且吃了点亏,便犹如杀身之仇。
现在的林杰,就恨不得弄死陈铁。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敢动手打我?你一个上门女婿,竟然敢嚣张到如此地步?好,很好,我林家,岂容得下你这样目无尊长,不知尊卑的狂徒。”林杰有点口齿不清地说道,被陈铁抽了一巴掌,说话有点漏风了。
听了林杰的话,陈铁觉得挺可笑,凡事总是先有因才有果吧,如果不是林杰自己做得太过份,他怎会动手。
敢情就只能你骂人打人,别人打了你便是不知尊卑,目无尊长?去你大爷的,我是上门女婿怎么了,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打我的女人么。
“你有句话真说对了,林家,倒真的还容不下我,但其他的你说错了,我并不嚣张,但看到狗咬人时,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不对,当然是得把狗打跑了,至于什么目无尊长不知尊卑什么的,谁会跟一条狗讲尊卑啊。”
陈铁看着林杰,开口说道,摆明了说林杰就是个咬人的狗,一点不客气。
“你……你个土鳖,狂妄,太狂妄了,既然你是清音的男人,不仅敢动手打我,还敢侮辱我是狗,呵呵,果然是蛇鼠一窝,统统没有教养。”林杰气到头顶生烟,只觉得陈铁的嘴实在是太毒了,居然把他比喻作一条咬人的狗。
“上,给我打断这土鳖的腿,狠狠地打。”他实在忍不住了,指使着带来的几个手下,就要收拾陈铁。
在林杰看来,要收拾一个土鳖般的上门女婿,于他而言,就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而且,他今天之所以带着几个手下过来,本就是为了给儿子出头,收拾陈铁的,现在,连自己都被陈铁打了一巴掌,他如何还能放过陈铁。
他带着的这几个手下,是正儿八经武校出来的高手,是他花重金聘请来当保镖的,收拾陈铁,绝对轻而易举,他不觉得陈铁还能翻得了天。
然而,凡事总会遇到意外,动手对于陈铁来说,那根本就不算是事,十岁时便被无良的师傅扔到了大山中与黑熊和老虎等搏斗厮杀,几个武校出来的所谓高手,还真的不够看。
看着林杰的几个手下快速将自己围住的,陈铁摇头不屑地笑了笑,淡然开口:“就你们几个,也想跟我动手?哈,我让你们双手双脚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