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

小雯很快回来，买了红花油、粥、还有一些水果。

接着帮她小北姐擦药：“这都还没开始呢，就伤成这样，之后得多辛苦啊！”

虽然封岚让她少说多做，但看到那些伤，还是忍不住担心。

看着自己一身伤，陆小北又何尝不担忧。

“肯定能克服的。”陆小北宽慰着说：“以前我演过一场做流民挨打的戏，那些群演也没什么经验，一次两次不过，导演一生气，就来真的了。拍完那场戏，身上比这伤可严重多了。回去用红花油擦了擦，第二天就没什么感觉了。而且那时候我就一个人，还没你这么体贴的小助理呢，不也过来了。”这是在宽慰小雯，也是在宽慰她自己。

那时候她都觉得没什么，现在还有人照顾，怎么还能因为这点伤矫情起来。

陆小北不这么说不要紧，一这么说，小雯眼睛立刻就湿润了。

“你这丫头，我疼成这样都没打算哭呢，你这干嘛？”陆小北逗着她说，心里也是一阵温暖。

小雯没抬头，继续用棉签，一点点蘸着红花油涂在伤口上：“我以前刚刚做助理那会儿，因为艺人有些难缠，或者，觉不够睡，经常累到哭……现在想想，跟小北姐你受的那些比，真是太娇气了……”

陆小北望着小雯的脑袋顶，苦笑了笑，别的不敢说，要说这些身体和心理上，被“摧残”的经验，她确实太多太多，多到很多没那么记忆犹新的，都快忘了。

“起来，让你小北姐再给你上一课……”陆小北说着，拿起红花油，倒在手心里，然后双掌合着，用力搓着：“教教你使用红花油的正确方式……”

等到掌心搓热，咬着牙，用力就揉在了伤上。

那力度，小雯瞧着都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