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在医院离开的时候就心事重重,就知道你回来肯定会问他,你也是的,他摆明了就是有些事不想说,”江洹摊了摊手,“你这么逼着人家说不想说的事,他肯说就怪了。”
杨月没有说话,明显还在为刚才翟东明的事耿耿于怀。
江洹坐到杨月对面的椅子上,“你也别在意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他另眼相看?”
杨月把十五年前的事说了一遍,江洹恍然,“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一而再再而三对他网开一面。正常要是一个上司,一个手下几天之内犯了那么多措,早就开除了。也只有你会让他继续留下来。”
“可惜,我说了那么多,他根本不领情,”杨月叹气。
“我有办法让他开口,”江洹随口道:“对了,你十五年前住在清河县?”
“对,在清河县县城,我记得你好像以前就住在清河县下面的清河村吧?”杨月看着他,“说起来,我们还是老乡呢。”
“也就是说,十二年前你也住在清河县?”江洹不知由来地冒了一句。
杨月一愣,“对,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然后我家里发生了变故,我才搬到其他地方去住了,几年前才回到这里。”
江洹心里咯噔一声,“你家里发生了变故?什么变故……是不是你的父亲去世了?”
杨月又是一怔,“你怎么知道?对,我爸十二年前去世了,我妈那一年受不了打击选择了自杀。你是怎么知道我爸十二年前死的?”
“听老一辈的人提起的,我家以前住在那里,”江洹有点含糊其辞地搪塞了过去,怎么会这样?杨月父亲居然也是十二年前死的?难道他跟那一场风波有关?
“原来是你大伯说的,你大伯知道也不奇怪,那年死了很多人,好像不只是我爸,我听说好像还死了很多无辜的人,”杨月幽幽一叹,“可惜那时候下了很长时间的雨,很多证据都毁了,加上时间太久了,根本没人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
“是啊,”连他父亲也死了,那个贱女人却跟着别的男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