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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初回到房间,便是快速的反锁好门,右手慢慢放下,刚刚,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害怕秦音发现,毕竟左肩的吻痕那么明显。
双手颤抖着撕开衣服,那被缚住的腰部本来已经血液凝固,可现在要再次撕开,无疑是逆水行舟,疼痛敢瞬间袭来。
好不容易撕开腰部的衣服,可是后背处却是紧紧的粘着,血丝的凝固,受伤的手臂,抬手慢慢撕扯后面的衣服,那双手早已没有了力气。
“我来。”低沉的声音突然想起,带着自责,说着的同时便准备抬手去撕开云若初的衣服。
“不要!”云若初几乎叫了出来,快速的转身,然后便是避开墨郗决,那双眼睛里全是惶恐和害怕。
墨郗决却是愣在了原地,那个女子已经这么怕自己了么,原来,你已经这么怕了。
第一次墨郗决没有说话,没有嘲讽,更没有动怒。
他只是看着云若初,看着她躲避自己;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望着自己;看着她一身的血迹,却不肯低头;看着她死死地护住伤口,却没有说一句痛。
那一刻,墨郗决的心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然后便是微微的苦涩,直到很久以后,墨郗决才明白,原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叫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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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世界不会因为少了某一个人而停止转动,宴会亦是如此,虽然墨郗决的离开让他们惊讶,但那也不过几分钟,之后便是回到了动人的舞厅,各自伴着高贵的上流人士,在那自以为别人都看不见的舞厅里自欺欺人。
“我以为你不会来。”男子摇晃着手里的香槟,看着前方那些跳的极欢的人。
白琰笑了笑,看着手里的幽蓝的紫罗兰酒,晃了晃,“你都说了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说我能不来”?说完继续摇晃着手里的酒,幽蓝色的眼眸和这酒极为相配。
辛诺梵也笑了笑,他还不知道,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白琰会来这么无聊的宴会。
“哦?”辛诺梵故意疑问,“这么说白琰到是听我辛诺梵的话了”。
白琰扬了扬嘴唇,“如果这么说,你比较开心的话,那就算是这样吧”。
辛诺梵却是哭笑不得,算是这样,“你是来找谁的”。
白琰握着酒杯的手瞬间停顿,“不是你说的来见识那些a市的那些‘大老板’”。
“你,我还不了解,你是为了她?”辛诺梵看着白琰,眸光很静。
如果来形容辛诺梵,他既没有白琰的温润如玉,也没有墨郗决的丰神俊朗,更没有萧寒的冰封千里,当然也不似左祁的阳光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