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说多大的事呢？”顾如年嫌弃地看她，“不就是钱的问题嘛，大不了你求求我，我帮忙考虑一下，投资你们倪氏。”

倪向晚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她们两家公司经营领域重合部分不太多，要想跨领域合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忙还真不是顾如年能帮得上的。

顾如年却受不了她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再一细问，她连晚饭都没吃，当即拖着她出门直奔餐厅。

“去哪儿吃？”顾如年一边开车，一边问瘫在副驾驶座上的倪向晚。

“随便。”倪向晚哪儿有心思考虑吃什么，毕竟她本来连吃都不打算吃了。

顾如年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问她了，径直就把车开向她常去的一个五星级餐厅。

可十分钟后，顾如年就后悔自己选了这个餐厅。

服务员在前方引着路，带她们去顾如年常坐的老位置。结果，远远地就看见那个位置旁，坐着一对男女，其中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还都十分熟悉。

那女人一扭头，也看到了她们两，尤其是看到了倪向晚后，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狠狠翻了个白眼，嫌弃地娇声道，“今天运气真不好，居然碰上了贱女人，真是让人倒胃口！”

倪向晚还没反应，顾如年先炸了，“韩落落，你骂谁是贱女人呢？”

她冷哼了一声，又接着道，“你自己又傍大款，又出卖身体，恐怕在场的各位，都比不上你韩落落贱吧？你才是贱人中的战斗机，婊子中的！”

关于韩落落的事，顾如年平时工作忙，没怎么关注，偶尔从倪向晚口中听说一二，但就她知道的这一点点内容，已经足够她气得要帮倪向晚，怒骂韩落落三百回合了。

韩落落毕竟曾经跟倪向晨好过挺长一段时间，对倪向晚的交友圈也了解许多，知道顾如年是倪向晚的闺密。

听顾如年这样骂她，涂抹得血红的嘴巴立马气得扭曲了几分，嘴角抽搐着，半晌才出声骂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