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什么？”雪晴的脑海中出现一道苍老的声音。

“剑是利器，是伙伴。”雪晴双目无神，清冷地回答。

“你为何要用剑作为武器？”苍老声音一愣，继续问道。

“喜欢剑。”雪晴回答很干脆。

“……”苍老声音停顿。

“你修炼剑法的意义是什么？”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修剑的意义是什么？我修剑的意义是什么？”雪晴有些盲目，不停地询问自己。

那道剑光已经消失，似乎是没有打扰雪晴的意思。

雪晴此时站在原地，双眼迷茫，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其实，她的心里非常清楚。从那道声音响起的时候，她就已经从境界中出来，生起了戒备之心。

她不再像从前那般无知善良，认为什么都是机缘，反而对别人起了一丝戒备之心，随时准备着战斗。只是，在那声音问到这些问题的时候，雪晴也开始思索起来，自己为何会修炼剑道？自己当初修剑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为了保护自己，为了长生。”雪晴眼神没有焦距，轻启朱唇，坚定地回答。

“呵呵，为了保护人？这世界上还有这种傻子？原本看你剑修上的造诣不凡，想着是个天才，没想到是个傻子。”雪晴话音刚落，那苍老的声音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突然嘲笑起雪晴来。

雪晴眼神依然没有焦距，像是被人控制的木头人一般，心里却是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

“保护别人，呵呵，既然那么傻，就不是和本座一样的人，本座也没必要留下你性命了。”

苍老声音像是失望透顶一般，话音刚落，一道强大得令雪晴窒息的剑气迎面而来。

早已做好准备的雪晴惊鸿一出，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势如破竹的剑气，剑气形成一道紫蓝色的光芒直接于无形剑气碰撞。

“轰！”

雪晴退后数步，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哼！小小化神修士竟然敢与本座相拼，简直不知死活。”苍老声音再次响起，又是一道剑气直逼雪晴而来。

“哼！你以为我怕你。”雪晴也来了脾气，不知道这人是谁，因为一句话就攻击自己。

在那道无形的，令她窒息的剑气到达眼前之时，紫蓝色剑气冲天而起，再次与无形剑气激烈碰撞。

“噗……”剑气碰撞之间，雪晴瞬间倒地，五脏六腑破碎，经脉据断，一口鲜血再次喷出。

无形剑气太过强大，像是掐住雪晴喉咙一般，令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冰雷剑气在那道剑气面前真是以卵击石。

捂住胸口，雪晴强压住窒息感觉，紧紧握住惊鸿，慢慢爬起，心中无所畏惧，却是猜测这人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