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夫君。”凌苇鱼打了一个小哈欠,脑袋有点迷糊。</P>
司马啱寒循循善诱道:“夫人,上次不是问我缺什么吗?后来怎么没有再问了?”</P>
“噢,那是我知晓夫君什么东西都不缺,所以我才没有再提起。”</P>
实际上,凌苇鱼的确没忘记此事,不过司马啱寒时不时拐带她。</P>
她想问的是物件,万一司马啱寒回答我刚好缺一个你。</P>
他想要人,她能咋办,这个套路她太熟悉了,而且她觉得这个答案说不定就是司马啱寒心中所想。</P>
她这具身体还没满十八岁,之前沦落为乞丐,如今是好了很多,但她还需要再调理调理。</P>
司马啱寒闻言,打横抱起凌苇鱼,“夫人,我服侍你沐浴完,再告诉你我缺什么!”</P>
浴池边。</P>
一盏茶过后,凌苇鱼手指无力地撑在池子边,望着池水随着两人动作不断晃动。</P>
她脸色羞红,忍不住动了动,想摆脱司马啱寒的桎梏。</P>
“夫君,我……我不要再洗了。”</P>
“夫人,再等等,马上就洗好了。”司马啱寒的声音在凌苇鱼身后响起,呼吸沉沉。</P>
他一只手紧紧扶住凌苇鱼的腰,另外一只手又将一颗澡豆捏碎调和,轻柔地在凌苇鱼肌肤上抹均匀,而后慢慢为她揉捏搓洗……</P>
凌苇鱼现在无比怀念现代的沐浴露,一搓开就有大量泡泡,哪有这般折磨人,而且还清洗方便。</P>
本来深夜人比较困顿,知晓司马啱寒摸得着,又不能吃。</P>
在温热池水中凌苇鱼慢慢放开矜持,不知不觉便睡着了。</P>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司马啱寒无奈,只得加快手中清洗速度,而后轻柔把凌苇鱼抱出池子,为她擦掉水渍,吹干头发。</P>
收拾妥当,司马啱寒再次把凌苇鱼拥入怀中,他低头亲了亲她脸颊,然后闭上眼睛。</P>
他原先想谋点福利,夫人竟然累了,明早他再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