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南的声音里满是惋惜:“我也在一个朋友那里听说过这个女人的事,替她不值,找一个这样的男人。做试管,男人去几次就可以,明明知道做试管要花不少钱,还两年不去上班,家里条件不好还不上进,这种男人值得为他受生儿育女的苦吗?”
杜睿行说:“如果是这样,同是男人,我也看不起他,也不会同情他,孩子还未生呢就欠下那么多钱,那以后拿什么养孩子。我为了儿子,加班加点也愿意,就是想多拿点工资。”
苏田田站起来慢慢走着:“我当时看到这些信息,大家是孕妇,很同情这个女人,捐了200元,然后跟朋友说起,朋友在另一个孕妇群,她告诉我这个女人的情况,说她的老公以前就好吃懒做靠这个女人养,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安胎,男人居然不照顾,可怜又可悲,请的护工也看不过眼,有一个护工做两天就不做了,因为那个男人在医院里骂这个女人,还骂护工。”
冼恩梅说:“苏总监,你居然捐了200元,那我就不心疼我那20元了。”
苏田田一脸懊恼地说:“我心疼我那200元,你们不要看我老公家里条件好,赚钱也不易,今天早上下着雨,他凌晨四点就起床,去买食材了,平时我五点半下班,他来接我后,有时要加班到晚上十点。不要说捐200元,捐2000元也行,那也要捐给真正需要的人呀,一个男人四肢健全,靠女人生活,我看不起他。”
邱玉清表示认同:“做饮食这一行是这样,时间长人真累,我老公的表哥开了一间粥店,做晚餐、夜宵和早餐,钱是赚了,但是真是辛苦,他叫我老公一起做,我去他的店里帮忙两天后,情愿老公到工厂打工。”
杨钰萍说:“各行各业也不容易,正如苏总监说的,一个男人四肢健全,靠女人生活,我也看不起他,还有那个怀双胞胎的孕妇,不知她怎么想的,她以后怎么生活呀。”
苏田田拍了拍手掌说:“时间差不多了,要工作了,你们清理一下桌面,未吃的,大家分一下。”
杜睿行说:“谢谢苏总监请的下午茶,下次我请,苏总监,你是大后天要休息吗?那我后天请。”
苏田田说:“那就先谢谢杜大帅哥了,对,我大后天要休息,我老公的表哥回来摆三朝酒,总之,你们有事,直接打电话给我。如果我不听电话,那打给我老公,再不行,找总经办的舒秘书。”
杨钰萍说:“我好像听到敲门声。”
邱玉清快步走出茶水间,边走边说:“我也听到了,刚才我关了财务部的门,估计是有人过来了,我去开门。”
冼恩梅上前抚着苏田田的手臂:“苏总监,你慢慢走。”
苏田田走出茶水间时,看到邱玉清捧了一盆拼色的长寿花过来。
花盆是淡蓝色的陶瓷质地,边缘有着细腻的花纹,如同古老的图腾,散发着神秘的气息。长寿花,正肆意地盛放着,每一朵花都有着独特的姿态,展现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鲜艳的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娇嫩的粉色,宛如少女羞涩的脸庞,透着淡淡的温柔;纯净的白色,恰似冬日的雪花,清新而高洁;灿烂的黄色,似乎看到了温暖的阳光;浪漫的紫色,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