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慢慢的下移，那只冰冷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明明是冰冷的手，却像是一把火焰，将她的身体都点燃了，季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

那人，不，那鬼听见了这一声低喘，呵了一口，道：“喜欢吗？”

季言一句喜欢你麻痹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没有吐出来，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而已，必须忍住！否则就都将全功尽弃了！

因为压制，季言的声音扭曲的不行，但她还是硬生生的改口了，道：“你究竟是谁！对我做这样的事……你到底想作甚！”

话落，那手停住了，改为触上了季言的脸，那一个压在她肩膀上的脑袋，像是撒娇一般，轻轻的蹭着季言的脖颈，低低的说道：“我想做什么？言儿，我想要做的，现在的你，还承受不起。”

“你一定要缠着我吗？！天下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啊！”季言像是反问他，更像是反问自己。

“因为……”

一声轻笑。

“你属于我，你是我的，言儿。”

最后两个字带着无尽的缠绵温柔，像是嚼碎了在嘴里，呼唤了无数次一般。

这一声言儿竟奇异的让季言恍惚了一瞬，似乎记忆中，曾有一个人这么呼唤过她。

“不要这么叫我！”季言受不住似得吼出了这一句话。

然，接下来，那一声声温柔的，深情的，充满着独占的呼唤紧接而来。

言儿，言儿，言儿……

去你妈的言儿！

这一瞬间，季言再也忍受不住了，她受不住这个称呼，受不住这样的深情，他明明就是一个鬼！一个缠着她的鬼！凭什么这样叫她？！凭什么这样……像是曾经相识的语气？！

她是人！

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