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第一天的工作见闻(1 / 2)

大夏的宫殿,与阿尔伯以前所处帝国的宫殿,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那般辉煌的宫殿,最终还是化为了一片废墟。

阿尔伯跟在夏冰雹的身后,只感觉此时的自己,心脏跳得极快。

夏冰雹先跟他介绍了一下沿途的各个部门,而后带着他走到了某个办公室的门口,从里面,不断地传来书写的莎莎声。

“大人,这里就是秘书办公室了。”

说着,夏冰雹便推开了秘书办公室的门。

察觉到房门被打开,除了最靠近门的那个秘书抬头看了一眼外,其余的一众人,依然在埋头处理手头的文件,脑袋连抬都不带抬的。

这种感觉,对于阿尔伯来说有些奇妙,因为像这种直接无视了上司的行为,他在之前根本没有遇到过。

而夏冰雹,则完全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这一起,实际上是因为夏启的缘故。

按照他的原话说就是,与其在意那些,反倒不如省些精力,多整理一些文件。

现在看来,夏启的话得到了秘书们的高度执行。

但,阿尔伯现在可不这么想,直觉得自己是被针对了。

在这期间,夏冰雹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

只见,他对着坐在门旁的那名秘书问道:“小章,今天找上的文件,全都已经送过来了吧?”

“嗯,全都送过来了。”

在说话的时候,这个被称为小章的秘书,从头到尾,连脑袋都没有抬起来过。

随后,夏冰雹向着阿尔伯解释道:“他们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大人还请不要见怪。”

“没事没事。”

听到这话的阿尔伯,连忙摆了摆手。

初来乍到,他感觉自己还是先观察观察情况比较好。

再之后,夏冰雹把秘书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带着他向更里面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我们现在还是别打扰他们工作了,正式的介绍,还是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说吧。勤务殿在里面,请跟我来。”

走到这片办公区的最深处,夏冰雹伸手敲了敲眼前的大门,很快,那紧闭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在看到对方的瞬间,阿尔伯直接皱眉,作为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对方此时的形象实在是很难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只见此时,来人身上穿着一件带着明显褶皱的白色衬衣,袖子直接挽到了手肘位置,头发也是乱蓬蓬的一团,已经很久都没有打理过了。

最为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对方的脚上,居然穿着一双拖鞋!

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阿尔伯被对方的形象吓到的时候,站在旁边的夏冰雹却是有些无奈的问道:“张良大人,您该不会又一晚上没回去吧?”

“张良?”

听到这话的阿尔伯,瞬间惊了,他就算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眼前这个只能用邋遢来形容的青年,居然是大夏的首席辅佐官。

对此,张良也是予以苦笑。

“没办法,最近实在是太忙了,等昨晚上忙完,都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不仅是我,就连老杜也是如此。”

张良口中的老杜,指的自然就是大夏的另外一名辅佐官,杜如晦了。

对此,夏冰雹心中顿时了然。

加班到那个点,与其回家,反倒不如就在这里休息。

在偏殿,有专门的休息间。

但即使如此,在长时间进行高强度加班的情况下,张良的整个形象也是显得有些过于不羁了。

不是他邋遢,实在是没有洗漱打理的时间。

有那个时间,他宁可多休息一会儿。

随后,张良的视线落在了阿尔伯的身上,根本不需要介绍,他便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阿尔伯,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

说话间,张良直接冲着他招了招手,然后转头向着勤务殿内走去。

而一旁的夏冰雹,也是适时的表示,自己也要忙今天的工作去了,先走一步。

一时间,没有了其他选择的阿尔伯,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张良的身后走进了勤务殿。

勤务殿内的陈设十分简单,除了少部分的绿植还有装饰品之外,就只有几张办公桌。

其中两张桌子,显得十分的散乱。

其中空无一人的那张,是张良的。

另外一张,正有一道身影在埋头处理文件。

而正上方的那张办公桌,则是夏启的。

“杜如晦,新同事来了。”

张良走进勤务殿,直接叫破了对方的身份。

听到这话的杜如晦抬头看向了跟在张良身后的那道身影,在双方眼神交错的瞬间,阿尔伯心中一凛。

只见,此时的杜如晦双眼通红,就好似一头要随时发狂的野兽一般。

“欢迎!”

在从口中吐出来这两个字之后,便再一次埋头处理起了手头的文件。

而张良,则是带着阿尔伯走到了那左侧的第三张办公桌前。

“以后,你以后就在这张办公桌办公了,这里,基本上什么办公用品都有。当然,如果缺什么的话,也可以告知行政部门。同时,我们的工作,就是处理各个行政部门送上来的文件。”

说话间,张良走到了那张办公桌的一侧,阿尔伯赶紧跟上。

随后,那映入眼帘的一幕,令阿尔伯的心脏顿时一抽。

只见,此时他办公桌的另一侧,竟然堆放着好似小山一般高的文件。

该死的,你们就是想要整我!

对此,张良却是浑然没有注意到,依然在和阿尔伯介绍着,在将该说的事情全部说完之后,张良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起了文件。

时间宝贵,这段时间他们真的是太忙了,今天的工作要是再不能按时搞定,就只能继续熬夜了。

不过,现在的阿尔伯却不知道这些,只感觉自己是不是被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