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我给你机会,别太过份。”最终道一宗主说了句。
第九百一十章?共鸣
这可谓是真正的的妥协,看着龚亦尘这个样子,他实在是没办法了,自己一位大宗师,隐世门派的宗主,何曾几时会有这样的表现,这对龚亦尘已经是格外开恩,要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敢这样和他废话,抬起来就是一袖子。
“宗主,其实有些事情也不是那么好说的,就像是现在这个样子,不管怎么样也是要好好说的,前面的做法的确是有些不太妥当,不如好好说,龚亦尘这孩子以后不也是要那样么。”余长老在旁边点明了下,这些问题他不管太多了,哪怕稍微说一下也是好的。
从一开始就能够看的出,龚亦尘这小伙子不吃硬,你要是和他硬,这可能比你还要硬,就因为这么一说,这一次算是清楚了很多,能有这样性格刚烈的,莫过于眼前这小子了。
“我不可能参悟他们的剑意,而且现如今我也是将剑决给你们了,难道就不能好好的说么,我也算是给宗门带来一些贡献吧。”龚亦尘撇撇嘴,什么时候他遇到过这样的问题。
“我可是要好好的栽培你,不然你觉得可以来到这剑冢?剑宗最为神圣秘密的地方,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哪怕现在有些问题你还是要和我说清楚,不然我这个当宗主该怎么说?”道一宗主无奈,碰上这么一位真是内心无奈。
换成前面的一切很有可能还能强制点什么,而现在接受剑意的领悟得看他自己个人的原因,这种事情是没有任何办法去强迫的,也正因为这一点,道一宗主来不了硬的,心理上同样很累。
龚亦尘同样知道这位剑宗宗主面子上不太好过,这样的架势已经说明了一切,自己再多说什么似乎都是无用,没想到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弄出这样的幺蛾子,哪怕是简单的让自己选一样东西不就得了,一个刚来的新弟子有什么好注重的。
话虽然这么说,龚亦尘也不再多想了,“宗主,您的意思我能理解,有些事情我也不太好说些什么,既然如此的话,不去这样,这些先辈的剑意我不想按照他们的传承,如果有精力存在,我以自己的剑法去进行,或许先辈么可以指点短处。”
这已经是最委婉的办法了,龚亦尘觉得自己说的很明了,这样一来也算是道一宗主有下台路,自己演示自己的剑意,外通过这些存在的英灵精力,或许有其中指点之处,这样一来就不需要自己接受传承,省的后面会出现那么多的烦心事。
“宗主,这样可能有些违背以往的情况,可是龚亦尘这孩子的在剑道上的天姿同样了得,或许每个人的剑道都有独特的方法,如今碰上这样的弟子,或许我们能够用其他的方法来进行,这样的变通也不是不可以。”余长老就像是一位和事老。
他所说的,其他长老也都能听到,这样一说明,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剑道本身就是自己顿悟,可能剑宗有这些先辈的存在,传承会让人少走很多弯路,可是那样的并不是属于自己。
从一开始他们很有可能就做错了,剑道的最终意义还不是需要自己开辟新的领域么?这样才会不断进步,只有这样才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剑道,唯有现在所有人才想明白了些。
道一宗主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那就先按照你所说的方法试一试,不过话先说明白了,如果真有什么问题存在的话,你还是需要接受,这毕竟是先辈们所创造出来的,他的存在总是有独特的意义。”
龚亦尘没有多说,一切就按照这样所说的,以万物为剑,在这里开始使用了剑决,既然都已经将那一部分送给了他们,这也没有什么太好隐藏,果断挥动剑意,刹那间风云变化。
随着龚亦尘的剑意不断加深,一旁的所有人似乎看到了一些奇特的情形,龚亦尘的剑道章法不断的清晰,越来越发令人无法看懂,其中的剑决令他们所有人都熟悉,可是这样单独看上去又觉得陌生,这样的一切有些没太看明白。
“这是什么剑法?”其中一名长老古怪的眼神盯着龚亦尘所有的剑法,其中竟然还有他所不能了解的地方,面对如此已经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一切的一切似乎有些不大太对,哪怕他们这么多年的剑道,依然没有任何理解的能力,哪怕这种时候也无法看透。
“不知道……从来没有见过,不过你有没有感觉非常的熟悉?反正我是觉得挺熟悉的,只是所挥动出来的似乎又不大对。”另一名长老说着,他们的见解几乎都是一样。
所有人的看法几乎相同,若是这天下的剑决无数,可是换做成另外一种情况可就说不定了,毕竟每个人都不可能学会所有的的剑决,包括他们剑宗也是一样。
唯一好奇的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其中蕴含着丝丝的熟悉,这样一来肯定是他们所知的,相差两者中的看上去就有些不太对了,这样一来才是令他们最为注意的。
随着龚亦尘的剑决不断提升,周围的剑仿若跟着被牵动了一般,纷纷颤抖,剑身身上的灵力也是狂乱之舞,在这里完全像是受到了牵引一般。
这是什么情况?!剑冢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包括那些历代宗主的名剑都在发生着剧烈的抖动,纷纷与龚亦尘产生了共鸣,灵力回荡于整个大殿,而接下来的一幕令人无解。
只见所有的名剑脱离本该放置的地方,冲天而起,纷纷围绕在龚亦尘的身边不断发出悦声。
这一幕幕的已经震惊到了所有人,剑冢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历代宗主的名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和龚亦尘的剑决产生共鸣?哪怕就算是宗主在这也不可能做到。
道一宗主已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去形容,经历了这么久的时间,什么时候见到过这种?完全不太理解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