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天使的泪痕*放飞*下(1 / 2)

自有破风天马星空 Lamce 1492 字 7个月前

ZZ洲市石峰区樟树下社区,这是LXY坐标。宿舍放完东西,老邰说师兄等下带着我们去采购秋天用的被子。你师兄姓林,老邰道。“良心发现哈,不葛朗台了呀,也是,听到学校的被子太厚了,看到三伏天还没过呀,不过这个姓,应景”,邰鸿道。

林师兄是黑龙江人,一路嘚吧嘚,一路介绍。老一辈的ZZ人都记得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ZZ有两所本科院校,ZZ工学院(HN工业大学前身)和中南LXY。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改变了历史的巨轮,迎来20世纪中国第三次历史剧变。在这翻天覆地的大变革之下,还在湖南溆浦县的LXY(此时叫湖南LXY),在当年恢复了中南LXY校名,1980年ZZ新校址破土动工,1981年起学校相继迁往ZZ。大学的前身之一,是成立于1958年的本科院校湖南LXY,其历史可以追溯到1947年成立的克强学院。学校的另一个前身是华南农学院林学系,它的历史可追溯到1917年成立的广东公立农业专门学校。1963年,在中南局第一书记陶铸同志的直接关怀下,湖南林学院迁往广州与华南农学院林学系合并成立中南LXY,直属国家林业部管理。陶铸同志亲自为学校选择了校址,亲笔勾画了中南LXY的蓝图,亲自为中南LXY题写了校名。求是求新,树木树人。学校的校训。师弟,你记好了呀,这八个字,军训考试每届必考。

不得不佩服林师兄的商业头脑,后街靠近赛格网吧租一小屋,和几个师兄师姐一起代理被子买卖,场面火爆。老爹也震惊了。林师兄说你们沿着原路返回吧,今晚住宿舍。晚餐自行解决。食堂要明天办理校卡后才能过去。明天有你们专业的师兄会过来带着去体育馆再次办理相关手续。哎呦我去,卖拐卖车卖担架呀。大写的FU。

回到张辉宿舍,拿着东西去自己的宿舍,403。我鸟个去,这么不欢迎我的么,门被内置式的锁住了,敲了几下没动静。老爹踢了几脚,门开了。帅气小伙儿,长发及眉,蓝色球裤衩,手中拿着大大的触屏手机。“谭凯,以后叫我老K就行,沈从文笔下湘西凤凰人。”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说话,门被打开了。“兄弟们,你们已经被我王大元帅包围了,速度放鞭炮欢迎!”一个高大的汉子突然出现在门口,憨憨傻傻的,见两名室友全瞪着自己没反应,一个家长也愣住了。这家伙就开始发烟,不忘很冷笑话地自我介绍,“鄙人姓王名艳,王朝的王,鲜艳的艳,东北爷们一条,哈哈,以后大家就是同一个战壕的盟友了,我住对面宿舍,多多关照。”

比较野,名字真艳。邰鸿对这哥们比较佩服,太生猛了,一点不生疏,简直一照面就把我们两个当成了一起嫖过霸王鸡的战友,我们两个也都各自报上家门。这哥们坐在一边,自言自语道:“高中我是校女生会的主力,我看大学里还是女生会好了,你们知不知道女生会虎不虎?”

“垃圾学校能有什么虎的。”老K随口道。

王艳愣了,然后急了,不过碍于刚认识,只能欲言又止。

对王艳大致有一个印象,貌似粗神经,其实很敏感,以后交往决不能把他当做一个表面上钝感的家伙看待,否则绝对会酿成没必要的矛盾。似乎眼前这个东北汉子能考进这所大学并不轻松,事实上邰鸿也不是那种视高考如游戏的猛人,总分都是150的数学和语文,他都尽力去做到发挥正常水平,事实上数学和语文都差不多达到他的预期目标,只有数学比他预想少了大概5分,至于理综,这玩意对邰鸿来说一直就是混蛋学科。对胃口时能考到280+,不对胃口时能考150+。要不是英语强撑着,完蛋玩意儿。

明天才正式办理入学,老邰就去和张辉老爹聊天去了。老K和我打了个招呼,奔网吧梦幻去了。“既然你并没有犯错,既然你并没有犯错为什么还要躲着我……”,听着斯琴高丽的犯错,简单的铺下被子,整理下东西。第三个到的是个胖小子,放着杰伦的歌,手握诺基亚,柳凯,山西长治人。说是和家人提前过来的,南方航空飞到CS玩了一圈,今晚住后街的酒店,不回来了。他出门时刚好有人开门,打了个照面。这帅哥两个小虎牙,一头流行的碎发。“田鑫,湖南…”,话未落音,又一个进来了,高个子,手握金立手机,老爹陪着,向东。这二位哥们都是湖南邵阳人。学号20091540还未到,唐斌,还好不是双木彬,我想着。

楼下买点生活用品,路上尽是成双成对的年轻鸳鸯,看得邰鸿有些戚戚然,联想自己初中高中时代暗恋的悲壮情感,邰鸿就忍不住想笑,真是不要命的年少轻狂。在超市买完心中预算的杂七杂八一共12样物品,终于功德圆满,花去自己大概两百多块钱,拿收据,得找老邰报销。买生活用品的时候发生一个小插曲,邰鸿刚想去拿卫生纸,刚好有一只涂满紫红指甲油的白嫩玉手也想要去拿,两只手无意间轻微触碰,芊芊玉手的主人瞥了眼乡巴佬邰鸿一眼,立即像是感染H1N1样躲了一下,与貌不惊人的邰鸿刻意拉开一段距离,邰鸿瞥了眼有点浓重妆的美女,或许是校内太多绿叶烘托,让她显得鹤立鸡群,也难怪她“放不开”,邰鸿付钱后就没再在意,对待不化妆就见光死的女性生物,他一向敬而远之,这点小小老师就做得很好,恰到好处的淡妆,导致现在邰鸿还会偶尔附带念想一下她的身体曲线。到了宿舍门口,拎满大杂烩的邰鸿刚想去开门,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打开了,唐斌老爹。唐斌这哥们脚踩着NIKE,身穿着阿迪,手拿爱立信,脸上的胎记让人很好记住。“唐斌,FU南益阳银”。哦豁,这口音相当亲切瑟。

果然,老爹看我买东西到宿舍过来要收据了。“给你打个骨折的价,200块”,邰鸿说。老爹把我拉到一边,从平时让我欢喜让我爱的他的钱包里面拿出一沓钱。“3000块,包括这些哈,第一个月,多给你点点儿,后面就一月1000,这3000不要让你妈知道噢,知道了你是知道后果的”。我恨不得亲一口,这真TM是亲爹呀,完全打消了我一直以来认为自己是从牛屎粑粑里面捡回来的想法。“嗯嗯嗯嗯嗯嗯”,邰鸿说道。

第二天(09912)上午,老爹陪着我把所有程序都走完,到了下午这才放心的去了火车站,晚上的票南下。看着BUS34公交车消失在视线中,恨不得在地上打两个滚滚,赶紧把昨晚买的芙蓉王粗鲁的打开,大口喝烟呀,云里雾里。一个字,爽。两个字,贼爽。三个字,爽爆了。

终于放羊,放飞了。

昨晚看自己以前日记的郁闷一扫而空。

附,日记(09年2月17日,高三下学期)

理想梦命

别人都为自己的理想插上翅膀

让其展翅翱翔

而你却把自己理想的翅膀折断

怎么飞,也飞不起来

没有理想的人是不伤心的

没有理想的日子是灰暗的

你在这灰暗中孤独、寂寞

任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繁华

也始终无法暖化你那颗孤独、寂寞的心

你就在这灰暗的日子里混着

整天无所事事

认为天地对你不公,这世界太多不公平

你绝望过,痛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