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思伊先下的手,所以她不觉得自己报复回去有什么不对。她又不是什么圣母,凭什么要忍着对方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自然是要想法子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P>
华寻溪知道自家孩子不会说谎,所以徐芸告诉她的所谓孩子间有矛盾,也就是纯粹的谎言了。可一个幼师,为什么要挑拨家长和孩子的关系?</P>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侧头与陶维澄耳语片刻,只见人脸色愈发难看,多半也是与她同样想法。</P>
“妈妈错怪星忆了,给星忆道个歉,”人摸了摸陶星忆的头,“我们家星忆永远都是最乖最棒的孩子。”</P>
“嗯嗯。”她破涕而笑,似是对这样的话很为受用。</P>
“好了,星钧、恩宁,你们带星忆先玩儿吧,记得按时睡觉哦。”华寻溪将几个孩子支开,有的话她还是要和维澄说比较放心。</P>
三个孩子点点头,开开心心地去了卧室。只是陶星忆不经意间回了次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保姆,轻轻咳嗽两声,提醒爸妈有话还是要避着一些人说的。</P>
她这么一咳嗽,陶维澄自是紧张起来,怕她感冒。他正要起身去找家中的医药箱,却在背后看见了家中保姆,也就明白了人咳嗽是为了什么。</P>
他起身带着华寻溪回房,同人说着有关徐芸的事。</P>
“我总觉得徐老师这么做太过刻意,”华寻溪从不是什么小白兔,其中是非她能品出几分,“如果我不问星忆,而是直接罚她,这件事就会成为我和星忆间的隔阂。”</P>
不是她夸大影响,是确有这个可能。星忆一直都比他们想象中的要聪明,这种小事看着没什么可计较的,可一旦按最坏的方向走去,星忆就再也不会信任她……</P>
“倘若这件事是你多心还好说,只是对徐芸的误会,怕就怕在她是故意如此,”陶维澄也皱着眉,“这么做对她能有什么好处?她一不能去到更好的幼儿园当老师,二不能得到别人给的钱,这心思实在难猜。”</P>
再想想刚才似乎想偷听自己谈话的人,他好像能串起来一个故事,却又好像差了什么关键性线索。</P>
“我记得徐阿姨之前说过自己女儿失去了孩子,好像还挺心疼的……”</P>
话至一半,华寻溪突然想起:“我记得她的女儿也是幼师,她还说过星忆很像她死去的外孙女。”</P>
因为同情人中年丧夫、晚年丧子的痛,因此她一直雇佣着徐阿姨,哪怕人已经五十多,她也没想过立刻辞退对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