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终于停了下来,眼睛却仍是弯弯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裴铮冷哼了一声,“要是知道害怕,以后就少惹我。我裴铮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咽了口唾沫,想扶着裴铮的腿起来,无奈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而这时,门边突然响起了一声,“铮哥,有客人对所有的姑娘都……”
妈妈桑说到一半便没有了声音,一只手还僵硬地把在门把手上,看着房间中发生的画面,一脸惊恐。
“铮哥……您这是?”
我还趴在裴铮的腿上,裴铮却突然皱了皱眉,仿佛刚才说那话的人不是他似的,像丢掉垃圾一样把我推开,站起身,拿过身旁的紫色衬衫套在身上,只系了三个扣子,露出胸膛和锁骨上的玉牌。
“怎么了?”
妈妈桑这才回过神来一般,走进房间,苦着脸道,“铮哥,外面来了个客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坐在包厢里点了好几瓶酒,却也没叫哪个姑娘。”
“我找了好几个给他看,他也不满意,所有的姑娘都给他叫过去了,他一个都没留,全给轰出去了!”
“您说哪有人来这地方光坐着喝酒的啊,我就问他是不是不满意,结果他说……”妈妈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裴铮,“他说,他要找一个叫曲笙的,如果曲笙不来,他就不走。”
“呵。还是个情种啊。”裴铮转过头瞥了我一眼,“我看我是应该对你好一点了,你看看这里,怎么到处都有人要找你呢?”
裴铮冷笑,眼神示意妈妈桑在前面领路。